“夫君。”這婦人將事情安排好了之後,看著自家夫君,又瞥了一眼他左手,眉目之間流露出擔心之色。

    他們雖然剛結為夫妻,已過了二十四年時間,她已是極為了解自己的夫君,他這人在遇到棘手事情的時候,左手四指便會緊緊地貼在掌心,大拇指則會不自覺地用力搓著食指指節,以至於發白的程度。

    “這位張道友……”美豔婦人見她夫君沒有回應,便有問了一句。

    不過這句話剛問出來,那王道修就搖了搖頭,止住了他妻子的繼續往下問,他取過身前那把被張世平彈回的青鋒長劍,看著劍身上的一絲焦黑,眼中露出了一絲鄭重之色。他左手持劍,刀刃在自己右手手掌心上劃過,帶著出一道鮮紅的血痕,他在心中默念了祭劍之法,一兩個呼吸時間後,隨著血痕融於劍身,一叢極為虛無的黑炎在劍身上升騰而起,緊接化為了黑煙。

    做完這些以後,他這才將身前的三把法寶飛劍收入丹田之中,蘊養了起來,他轉頭對婦人沉聲道:“我們劍穀與張家在生意上是否有所往來?”

    那豔麗婦人蹙眉,想了不過兩三個呼吸時間,便搖了搖頭,開口對王道修道:“暫時沒櫻”

    “那好,我們劍穀鍛造出的飛劍,分潤出一份交與張家,份額不用太多了,與那齊家一樣便可。若是其他店鋪問起了,就是我與張道友商量過了。”王道修想了想,最後對著婦人開口道,讓她將事情安排下去。

    劍穀最為出名,當然是劍。而這劍既是禦劍之術,又是鍛劍之法。劍穀所鍛造出來的飛劍,比其他地方的煉器師要好上幾分。張家原本隻是一個新晉的金丹家族,而王家祖上就出過金丹真人,是老牌的金丹家族,這飛劍的生意早就定下了,這份油水,平常時候那輪得上張家。

    那些傳承了幾代的老牌金丹家族,彼此之間又是聯姻,又是生意上的往來,早已形成了一張疏而不漏的大網。

    ……

    ……

    那身穿彩衣的蝶一路盈盈地為著張世平介紹著山穀中沿途的風景,看著張世平的時候,眼光之中帶著幾分崇拜之色,雪白的玉頸,連帶著臉頰隱隱浮現出一絲粉色來,人比花羞。隨著穀中清風徐徐,在蝶身後隨著她走動的張世平,隻覺得一股淡淡的宛如三月春光的女兒香,隨風拂來,香撲滿鼻。

    要是張世平再年輕個百歲,這等如此清秀的女子,他不定會動心動情,但是如今在他眼中,所謂的皮肉,到底不過是紅粉骷髏,在他心中留不下半點的綺念。

    若是所遇見的人,不能撼動的了他修行百餘年的心神,哪有什麽情情愛愛。那些幾百歲的金丹修士,別看他們身邊一個個嬌媚侍妾,眾星共繞地圍著他們,而這些老怪看起來也是極為寵溺著她們(他們),但是這些人不過是可以隨手贈送於他饒物品。彼此交換美妾,在金丹修士之間也算得上是一樁風流雅事。至於這些侍妾的感受,又有何人在意?

    那玄素真人這些年來身邊的美妾換了一個又一個,幾十年前曾陪伴他的那個林聞白,如今又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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