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張世平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塊石牌,看著左上角那一塊銅角,看其模樣,這塊祭祀九禽令牌想要恢複原樣,還需要好幾年時間。

    再收起這祭祀九禽石牌後,張世平點燃了青銅燈,深幽色的藍火從潔白的燈芯上,冒了出來,一點點地被張世平吸攏到周身,與從張世平身上穴竅間緩緩流動的銀焰,兩者相互交融,緩緩化為了一團幽然深邃的黑炎,將張世平完全包裹住,仿佛要將周圍的光線吸收殆盡。

    而此時張世平也緩緩地漂浮了起來,離地三尺來高。翠竹穀中那些磅礴的靈氣,在張世平所在的靜室上空,正慢慢地凝聚成一個淡青色的靈氣漩危

    隨著張世平功法的運轉,倒旋的靈氣漩渦,在他的鯨吞蠶食下,猛然灌注而下。

    時間一過去,直到兩個月後,他感受到了靜室外的法陣有輕微的動靜,張世平才睜開了雙眼,眼中靈光閃爍神采,若是其他金丹修士瞧見了,定然要恭喜幾句張世平修為又精進了不少。

    不過張世平倒是沒有這種大張大揚的想法,他緩緩運轉起法訣,將經脈中那些還未煉化的法力,全都煉化成了法力,吸進丹田中,隨著那顆金燦燦黃橙橙的金丹轉動著,張世平身上的氣勢也漸漸地平複了下來,最後收斂得和凡人也差不了多少。

    他這才走了出去,在屋外有三個張家老人,在三人後麵還有一個全身都套在黑色鬥篷裏麵的修士,這人高約九尺,比在場所有人都要高了一個頭來。

    “稟老祖,宗門來人了,正在穀外。”一個張家老人,躬身對張世平道。

    “有是什麽事情嗎?”張世平自付著此人應該就是來通知他去鎮守靈石礦脈的人。

    張家老人輕搖了搖頭,應了一句不知。張世平並未責怪這幾人連事情都沒有問清楚,而且有些事情,本來就是不能和他們這些練氣弟子的。

    張世平想了下,又看了那黑色鬥篷的男子,對著輕念了幾句,而後這位呆呆站著的黑衣人,方才走到張世平麵前,半跪著,翻手取出了一枚玉簡,雙手奉給張世平。

    他接手過來一看,驚疑了一聲,然後立馬將這枚玉簡收了起來,同時又拿出了一枚傳音玉簡,貼在自己眉間,將自己想要明的話,烙印下去。

    而後張世平隨手一扔,這枚玉簡便到了這男子手鄭

    張世平做事自然不用和這幾個後輩多什麽,他飄然而起,朝著法陣飛去,轉眼便至,他一晃,便出現在穀外石亭裏。

    在石亭圓石墩上,坐著一位藍衣修士,四五十歲的模樣,長得一雙桃花眼,眼角微有皺紋,反倒是增添了幾分魅力,隻不過右手少了一根拇指,看起來有些不足。

    這築基修士張世平認識,他姓王名三,叫這個名字不是因為此人在家中排行老三,而是此人在修行前,是個三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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