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築基修士,若不是因為自身脾氣暴躁,心神不凝實,也不會被他人暗中引動,迷了眼,不然這四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又哪敢在九陽閣與萬聖樓前呼呼喝喝的,怕自己的脖子太硬,命太長,還是覺得他們兩家好欺負?

    “光明正大,勿授人以柄!”月淑傳音給玉灃真人,他們兩家初到濱海城,受同行針對,是極為正常的事情。這種想要從別人大餅上,撕下一塊的行為,要是沒有受人排擠,他們怕是打坐修行都修得不踏實。

    月淑真人傳音於玉灃後,已是挺腰正坐的她,啪啪地拍了兩巴掌,聲音清脆響亮,那些伶人一聽到月淑真人拍掌,已是微微流汗的她們,就立馬停了下來,躬著身子低著頭,退出了大殿。隨著鍾鼓樂聲驟然一停,長樂真人手中的青銅細棍也隨即停了下來,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叮’的一聲,青銅細棍落於青玉案上,發出金石清脆之聲。

    九陽閣的女婢領著一位老者,坐於張世平右側。他頷首與之示意。這老者不是別人,而是那位做妖獸生意的明喻真人。而與他一起的,還有那位滿臉麻子,身材矮胖的海大富,以及那位可能接替金家妖獸生意的玄素真人。

    玉灃真人帶進來的五人中,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兩人。

    一位是須發皆白,用玉冠束得極為幹淨整齊,他身穿著錦緞黑衫,昂首跨步落座與坐席上的男子,這人是玄遠宗一位客卿長老,極其擅長水法。即便他隻有金丹初期修士,但是因為曾多次在一位金丹中期的仇家前逃脫,因而九陽閣與萬聖樓,將這饒座位安排在左側第三。

    另外一位是個唇紅齒白的女,身著素衣,麵懷慈悲之色,最讓張世平注意的便是,這位修為在金丹初期的女修,她頭上不見半根青絲,光亮亮一片。這女修身上的恬淡氣質,還有臉上的神情,讓張世平感覺頗為熟悉。

    她落座於殿中左側首位上,此舉落在張世平,還有其他坐在靠後的那幾位金丹初期的修士眼中,實在是奇怪的很。有人心中冷笑,等著看笑話,有人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此人乃是妙靜真人,莫看她剛剛結丹,但是此人背後可有位元嬰真君。”明喻真人暗中傳音於張世平,手中不停的他,將身邊伺候他的柔幼女修,攬腰而來,在她雪白的脖頸上深吸了一口,將少女的體香撲鼻而來。少女有些發抖,不過經過萬聖樓調訓之後的她,並沒有將明喻真人推開,看著明喻真人,臉上露出一絲強笑。

    張世平點零頭,心中恍然,怪不得此人能與金丹初期的修為,穩坐於左側主賓位鄭他看了這位妙靜真人幾眼,越看越覺得此人好生熟悉,最後他才恍然想起了那位二十年前,自己在有著傳送陣的島上,所見的那位光頭元嬰真君,兩者氣質幾乎是從一個模板中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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