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青衫修士戀戀不舍地望著穀中一眼,然後閃身踏上銀舟,飛騰了起來。

    張世平這次卻反常地沒有舍下這位青衫後生,一個飛走,而是踏上了他的飛行法器,盤坐了下去,青衫修士飛得很慢,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麽一樣,見這種情況,張世平閉眼淡淡了一聲,“別看了,曦兒被老夫趕去修行去了。”

    青衫修士聞言,臉色像是吃了蟑螂一般,極其難看。

    “怎麽,你這是對老夫有意見嗎?如果你們兩人都修煉到築基中期了,那麽你與曦兒的事情,隻要曦兒願意,老夫便不再阻攔。”張世平見青衫修士這模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這青衫修士也是玄遠宗內門弟子,比他徒弟要大了五歲,不過這歲數對於築基修士來,沒有差了太多。

    “張前輩,的可是真的?”那青衫修士大喜過望,驚呼了一聲。

    “還不飛得快一些?”

    “前輩坐穩了。”青衫修士雙手捏出了十幾道法決,舟銀光更為熠熠,速度猛然快了兩三分起來。

    他轉身進了翠竹穀,遁光飛進靜室,衣袖一揮,靜室四周朦朦青色靈光升騰而起。張世平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抹,他這間靜室中便堆滿了大大的暗青的炎隕鐵。最重的隕鐵塊有五百多斤,的不過三兩錢重。

    過了一炷香的工夫,青衫修士領著張世平落在了伍月坊市之中,一間很大的店鋪後院中,飛舟剛一落下,在院中正有個須發銀白的老者,正坐在院中的石椅上,手握著一卷已經發黃的書籍,看的很是仔細。

    “明喻道友,許久不見,近來可好。”張世平下了飛舟,朗聲朝著老者打了一聲招呼。

    “不行了,昨夜連禦了三女後,便感覺到精力不足,不像年輕時候那般龍精虎猛!”張世平喊了一句,這位明喻道友也不知道是真的沒有注意到張世平到來,還是看書看得入迷了,他過了兩三個呼吸以後,大回過神來,他合上書,放在桌子上,站起來朝著張世平走了過去。

    饒是明喻真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但是他隨口出來的話,卻是讓自家族人後輩都為之掩麵,也讓張世平頗為無語。

    他隔著丈許遠,看到明喻真人放在石桌上的書籍,隻見上麵寫著‘玉房神技’四字,張世平立馬收回了目光。

    “明喻道友,東西呢?你叫我過來,可不是為了這些吧?”張世平也知道這人,自己可不能順著他的話接下去,不然這位明喻道友,可是真的能夠將昨晚所發生的的事情,細細道與自己聽,所以張世平便直接簾地問道。

    “先坐吧,那麽著急幹嘛呢,張道友才百歲出頭,不像老夫已經快七百歲了,你時間有的是,做事情何必像是要投胎一般?思明你幹站著做啥,還不去倒兩杯茶過來。”明喻真人邀張世平一起落座,然後朝著那青衫修士,使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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