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平接過玉簡,當即看了起來,對於先前的事情,就好像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明白這位玄素真人,再怎麽被美色迷了眼,終究是一位金丹中期的修仙者,他們但是要是真的鬥起來,僅憑著張世平這個本名法寶都還沒有來得及煉製的金丹,怕是跑都跑不了。

    雖然他退一步是越想越氣,但是仍在心中服著自己,忍得一時,風平浪靜。

    這門青陽火法,張世平是越看越是驚喜,他原本以為自己的青陽火,隻不過在練氣期、築基期時候,對於煉丹、煉器有些許幫助,但是若是到了金丹期後,有了金丹真火,那就沒什麽用了。

    過了半個時辰的工夫,張世平才緩緩放下了玉簡,他可以肯定,創造此種功法的修士,一定是一位身懷青陽火的修士,在青陽火這門神通靈火上,研究得極為透徹,走得極其遠,其中玉簡上所提及的一些青陽火的應用之法,直接讓張世平眼界大開。

    在場的金丹修士,除了崔曉與祁峰師兄弟兩人,其他人神情都和張世平差不了多少。

    看著眾人一個個放下了手中玉簡,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崔曉也不打擾,他等了一會兒,直到眾人都回過神來。

    他這才領著眾人飛到了山腳下,一處熱浪滾滾的石洞前。

    ……

    ……

    鹿鳴港外,一艘幾百丈長的鐵木巨舟,緩緩靠岸。這處鹿鳴港,本來隻是一處淺水港口而已,根本停泊不了幾百丈的巨舟,不過玄遠宗特意將此處挖深擴大,成了如今的深水港口,每年引來數不勝數的巨舟靠岸停泊,裝卸貨物,繁盛的很!

    “鄭老哥,怎麽這一趟,走了那麽久!”一艘黑森森的鐵木巨舟剛一靠岸,從巨舟上,一個玄袍中年人禦器飛了下來,立馬就有一個看起來黑黑瘦瘦的練氣後期修士,跑著過來問道。

    “他娘的,你老哥我差點就回不來了,這次回去要和老祖一了,這段時間可出不得海了。”玄袍中年人收起了法器,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眼中藏著一股後怕,他大聲怒聲罵,給自己壯一壯膽氣。

    “鄭老哥,那不成你們也遇到了那些家夥?”這黑黑瘦瘦的修士冷吸了一口涼氣,噓了一聲,左右看了看了,這才又聲地道:“前些日子,李家的船遇到了那些家夥,人可全都死光了,等到被發現聊時候,滿船的屍體,全都是幹巴巴的。”

    “你的是什麽東西?我的是遇上了一頭三階的古獸,幸好我及時啟動了船上的隱匿法陣,加上那頭古獸笨得很,這才躲了一劫,什麽滿船的屍體,什麽幹巴巴的,難不成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麽大事嗎?”鄭亨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煙杆子,從錦布袋子中,掏取著煙絲,皺著眉頭問道,他稍微注意了下附近修士的什麽,看到有一些人眉頭緊皺,滿臉懼色。

    “就在半年前,鄭老哥剛出海不久的時候,有人發現了好幾十艘商船,被滿身黑甲白毛的飛禽妖獸給吸幹了血,這還消息還是李家老祖親自出手,隱藏在巨舟上,擊退了那些黑甲白毛的怪鳥,傳出了消息。而這些日子,我聽不止是我們這邊,連在其他的宗門海域,多多少少加起來都已經好幾百起了。那些怪鳥長著像魚,成群結隊,數以萬計,除非是有金丹真人坐鎮的商船,不然難以幸免。”這黑黑瘦瘦的練氣修士,滿臉憂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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