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後,張同安便留下了張世平一人,獨自一人下山,去安排在族人去了。

    張世平在山巔靜坐了許久,直到日暮時分,他才下了山。

    而張同安正在安排著事情,見張世平下了山,他轉頭過去,隻見張世平緩緩點了下頭,他這才鬆了一口氣,眉間的一抹憂慮,也消散了去。

    ……

    ……

    “師公,我師父時候總是這樣、這樣、這樣嗎?”

    翠竹穀中,一個瓷玉般的孩子,學著張世平,平時板著一張臉的樣子,接著皺眉,而後沉著聲道。

    孩子學張世平的神態,看起來還真的有五六分相似,惹得張同安哈哈大笑。

    張世平在房屋中聽到了兩人話聲,便眉頭一皺,沉聲道:“曦兒,休息夠了,開始修行了!”

    “師公。”在屋外的兩人聽到張世平的聲音,林曦兒立馬嘴唇嘟起來,搖著張同安的手臂,撒嬌著道。

    “世平,曦兒還,修行的事情,也不用逼著那麽急!”張同安看著林曦兒,像是把她當做自己孫女一般道。一個十歲的孩子,有練氣二層的修為,在他看來已經很好了。

    這大半年來,在張世平與張同安安排下,張家的發展也漸漸踏上了正軌,濱海城中,多了幾家掛著玄遠宗名頭的張家店鋪,而張世平委托船廠所製造的幾艘八千料的商船,也下水了一艘,隻不過張家出了張同安外,沒有其他築基修士,讓張世平頗為尷尬。

    他也隻能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以玄遠宗外門長老的身份,發了任務,讓宗門內兩位築基中期的弟子,跟隨著商船。單單這兩人,就要去了此次行船的四成利潤,不過這是正常的價格,張世平也不想為了一點點靈石,落下麵子,壞了規矩。

    南海雖然是內海,三階及以上的海獸不多,可二階的不少,還有因為海上的氣多變,種種意外的情況很快,因而每一次出海的商船,都需要有築基,乃至金丹修士護持,最起碼催動船上的隱匿法陣這一點,要是沒有築基修士主持,那很容易露出破綻來,到時候引來成群的二階海獸,船毀人忘,可不是笑的。

    不過這其中的利潤可不菲,要不是張世平是玄遠宗的外門長老,其他的商孝金丹家族,可沒有那麽容易讓出行商的航線來。

    以前有幾家聯合在一起的築基家族,他們的商船一下水,還沒走遠,不是碰到了海獸,就是觸了暗礁,總之去了,連人都回不來,此次如此!

    在房屋中,張世平聽到了父親的話,有些無奈。別人金丹修士的弟子,修行一不認真,不是打就是罵,換到他這邊,簡直是像養了個公主一樣!

    正當他心中頗為無奈搖頭的時候,他站了起來,朝著法陣外飛去,看著崔道友正笑臉盈盈地站在法陣外,張世平便猜到了對方的事情看起來已經有著落了。

    果不其然,張世平剛走出法陣外,崔曉就朗聲對張世平道:“張道友,最後一位身懷青陽火的金丹修士我已經找到了,讓道友等了那麽久,實在對不住了。道友準備一下,三日後來我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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