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雙聽到後,不服輸,一人與這些人罵過來罵過去。

    “好了好了,這才多久沒見,怎麽變得這般粗魯了。”張世平有些無奈,本來他以為自己透露出些金丹的氣息,能讓蘇雙嚇一跳,好聲好氣地叫自己一生‘前輩’,但是卻沒想到他反而很是粗狂。

    本來張世平以為蘇雙幾十年前就已經夠灑脫了,沒想到這一晃眼幾十年過去了,行事更是癲狂。不過他這般不生分,倒讓張世平心中多了些許暖意。

    “我告訴你們,今兒我兄弟來了,老子暫且放過你們幾個。下次老子一個個不把你們罵的吐血,決不罷休!”蘇雙聽到張世平的話,最後站起來,一腳踩在椅子上,手指著這些客人,放下了狠話。

    而後他一腳踢開了椅子,“張兄,這裏都是些粗人,你我尋了安靜些的地方說話去。”

    “蘇耙耳朵的,說這話你不躁得慌?”那老牛叫嚷了一聲。

    “蘇大哥,是哪裏粗了,給我看看成不成?”那眼角有道老疤的婦人嗬嗬笑道。

    “孩子都在這裏,你給老子我安分些。”蘇雙看了一眼蘇晝,對著婦人怒聲說道,然後帶著張世平趕緊走出了酒館。

    出來以後他才深深吐出了一口氣。

    “別這樣看得我,你要是在這裏生活,過個幾十年,你也和我差不了多少。這些人,別看他們現在這般好說話,真要是出了海,一不小心背後就給你來上一刀,不凶一些,他們還以為老子好欺負!”蘇雙與張世平走在石山坊市街道上,街上沒有幾個人,蘇雙看張世平用著一種揶揄的眼光盯著他,他這才不好氣地說道。

    張世平笑了笑,問了問蘇雙這些年來過得怎麽樣,而後才想到什麽,他從儲物袋中,拿了一瓶酒出來,這是他萃取靈藥時候剩下來的酒,酒香濃鬱,但味道怎麽樣,他就不知道了,“我這還有一瓶酒,給你。”

    “張兄你不知道,自從我娶了那婆娘後,自家開著酒樓,但是自己卻喝不上半口酒,你說這都算什麽事啊。嘶,這啥,藥酒?算了將就得了!”蘇雙一路與張世平說著話,但時不時地吐槽了幾句。

    他像是看著垃圾一般,看著張世平給他的酒,但是舍不得扔掉,又咕嚕咕嚕灌了幾口。

    兩人像是回到了多年以前,哪分什麽築基什麽金丹,又不在人前,誰去管它!

    張世平也沒有急得問蘇雙,宗門老祖他們如今身在何處!玄遠宗給張世平的消息,就是這裏有正陽宗的修士在,張世平卻沒想到原來是蘇雙!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與老祖他們搭上線的。

    他們兩人一路走一路聊,出了坊市後,便禦器飛起,朝著遠處飛去。

    待飛了十餘裏後,蘇雙才看著張世平,將手中已空的酒瓶朝著海中一扔,感歎道:“沒想到張兄你都已經結丹了,晚輩蘇雙拜見張前輩!”

    “得了吧,你就別怪裏怪氣的了,真的誠心,剛才早就叫了,還是趕快待我去見老祖師叔他們吧!”張世平搖了搖手。

    蘇雙與張世平說了幾句,兩人便朝著千餘裏外的青寂島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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