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老祖自從鎮魔穀一戰後,雖然在其他元嬰修士麵前一些如常,但是背地裏整個人變得越來越詭異,時至今整個玄木宗的金丹修士都被他施展下來製,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間,半點自由都沒有,就如同此次一般,對方想附便附,叫自己往東,他就向不得西,不由己,好生憋屈

    他剛才在玄木老祖的附撤去的時候,想對正陽宗的王老祖與嵩明真人提及此事,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告退的說辭,明明自己在心中咆哮著,但是從神舉止上,沒有流出半點異樣,自己就如同提線木偶。他隻能寄希望王老祖與嵩明真君兩人,能從自己上看出點不妥吧。

    池園真人話還沒說完,頭顱便與自己的軀分離了開來,血噴了一丈來高,不過他頭顱沒有落地,而是被一個穿青袍的修士,一手抓住頭頂發髻,提在自己麵前。

    這位青袍修士笑著走到了池園真人的屍麵前,兩指在其丹田處插了進去,捏出了一顆沾染血跡的金丹出來,原本黃橙橙的金丹上卻有密布著蝌蚪篆文。

    青袍修士看了這顆金丹,裏麵有一個和池園真人麵容相似的小人在沉睡著,不過當他想要施展搜魂術的時候,這顆金丹上的蝌蚪篆文遊動起來,這顆金丹在一瞬間散化成白煙。

    白煙幻化成一個老者模樣,深深地看著李景慶,然後潰散了去。

    這道由金丹化成的白煙,沒有消散無蹤,而是被李景慶以法力拘住,成了一顆灰色的珠子,沒有半點靈氣。

    李景慶看著手心上的這一顆灰珠,眼中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意外,他將這顆灰珠朝前一扔,對著前方空無一人的地方淡淡著說了一聲:

    “溪風尊者,除了那萬劍的那六把傳承寶劍,你還需再幫我將玄木擒來,我就將自己所知曉的上界消息與空間節點,全都告訴你,若是滿足不了我這兩點要求,就算你是尊者,也別想從我這裏得到半點消息。”

    在前方虛空,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一個穿著宮裝的女修走了出來,順手接過了這顆灰珠,笑看了李景慶說道,“這些都好說,不過萬劍尊者要是知道了,自己昔所鎮壓的魔頭,幾千年後竟然成了他所建立門派的老祖,那可真是有趣的很。其實本尊還是有些不明白,尊駕所施展的玄機合魂秘法,現如今我都奈何不了半分,可見當時尊駕的法力神通是如何了得,怎麽會被萬劍尊者,鎮封老死在鎮魔穀中。”

    “這我有如何知曉,或許萬劍尊者法力通玄吧?畢竟我隻是從本尊魔軀中誕生的殘魂而已,能記起本尊生前些許記憶,就已經很不錯了,又怎麽知曉本尊那時候的想法。”李景慶看著麵前這位宮裝女修,兩手一攤。

    嵩明真君所知曉的消息,那是李景慶他親自找上溪風尊者,但是實際上卻是溪風尊者,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萬劍門掌握了一處飛升節點的消息,她便親自出手,將其帶回了溪風閣。在溪風尊者麵前,李景慶這位元嬰修士就像是個小孩子一般,哪能反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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