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平,莫非是就是許師弟口中的那名得意弟子?”梁成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紫砂茶杯,一口飲盡,聽到雲岐介紹,眉頭一挑。

    梁成放下手中的空茶杯,眼神如刀劍,盯了張世平一兩個呼吸,見張世平神色從容,見不到半點慌忙,這才點了點頭,“築基四層的修士,法力精純,神識也不錯,算是一個不錯的苗子,許師弟眼光不錯。你也別站著了,坐吧。”

    “多謝兩位師叔。”張世平在被梁成盯著時候,全身肌肉緊繃,法力不由自主地運轉起來,抵消了那些不適感。張世平已經見過宗門金丹那麽多次了,早就沒有了剛進宗門的那種緊張感,至於他手中的青銅燈,小心便是,不過他也不需要見到金丹修士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有時候一個人表現的越是緊張,越是會讓人懷疑他心中有鬼。

    “聽錢渠說你前些日子有過來,所謂何事?”雲岐手中靈光一現,多了一紫砂茶杯,倒了一杯清茶放在張世平麵前,緩緩說道。

    張世平連忙接過,然後將茶杯放在桌上,臉上有點為難,但是想了下,最後還是將自己身中牽魂引血術的事情說了出來。海族妖君施展的秘術,張世平也知道對於金丹修士來說,應該很是棘手。

    果不其然,雲岐聽完張世平所說的事情,從青鐵牛夔紫妖君到紅月樓軒青這位元嬰真君,他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當張世平說完後,梁成皺著眉頭,雲岐也是一臉為難。張世平見兩位宗門金丹師叔,原先還抱著的一點點希望,瞬間滑落進了穀底。

    片刻過後,雲岐那如深井一般的雙眸,看著張世平,幽幽說了一聲,“若是對方隻是隨手施展的秘術,那老夫倒也可以試上一試,不過世平你也被抱太大的希望,對方畢竟是位海族妖君。”

    “梁師兄,下次再一起喝茶了。”說後,雲岐便起身,對梁成說道。雲岐施法拔除牽魂引血術,需要一個很安靜,不受外人打擾的環境。

    “等等,我也一起去,夜長夢多,要是這牽魂引血術的標記還在,說不定對方那等存在還能借此施展什麽妖邪詭術,憑空要了張師侄的性命。”這牽魂引血術效用不過三年時間,但是他擔心施展這個秘術的海族妖君,能根據他所施展的秘術標記,在不進入梟風島的情況下,就將張世平給滅殺了。那他們回宗見到許攸旦可就難堪的很,而且他們作為張世平的宗門師叔,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能幫忙的就出手幫一下。

    正陽宗從開宗立派至今不過幾千年,元嬰老祖前後傳承也不過兩人。對於金丹家族來說,正陽宗是龐然大物沒錯,但是若是對於真正傳承數萬年的仙門聖地,則如同一個三四歲大的孩子,或許當哪一天沒有了元嬰修士坐鎮,那也就斷了傳承,銷了道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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