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留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張世平看情況以定,謝家兩位擊殺了對方以後,自己再離開,謝妙總不能自己臨陣而逃吧,加上自己尋了一個找付師兄的借口,他自問還的過去。更重要的是,對方兩位築基後期修士已經擊殺了對方,要是萬一對方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情,起了殺心,自己可沒地方逃命。

    隻要謝妙不出手,裝作不知道,加上在宗門內有謝萍庇護,怕是正陽宗的刑殿也問不出什麽消息來,而張世平死了也就白死了,修仙界中每打打殺殺那麽多,就是江家老祖這樣的金丹修士也能慘遭不幸,更不要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了。

    ……

    ……

    在張世平與謝家三人離開一會兒以後,一個身穿黑袍的鬼麵修士從一株樹皮已經燒成炭的老樹樹幹中走出,此人渾身半點靈氣波動都沒有,就好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他一步步走過去,停下來後,看著前方因古望晉自爆的地方,那是一個方圓幾丈的深坑,四周林中大火還沒有熄滅,山火朝著四方散去,黑煙滾滾。

    他腳踩在坑邊上,踩著滾燙的焦地,身上的黑色披風與地上的火炭相接觸,卻沒有一點點燒起來的跡象,這位黑衣古麵修士蹲下來,在深坑邊上一按,幾道灰氣被他吸進手心鄭

    “江道友,怎麽突然動手了,要是暴露了,可不要連累到我?”黑衣鬼麵修士背後傳來了一句詢問,他身後的那人帶著幾分疑問,還有幾分不滿。

    “海道友,放心,對付一個築基修士,怎麽可能暴露!”他收取灰氣以後,轉身看著對方,鬼麵遮擋下,看不到這饒麵貌,但是聽這人語氣,就好像可以看出這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仿佛古望晉這位築基八層的修士,就好像一個泥人一樣,任其搓扁揉圓。

    “那謝家的三個娃娃,就麻煩海道友了,再不追就來不及了,趁著這機會給謝家和古家找點事情做,要是能讓離間了兩家關係最好,李師叔那邊定然高興。”這位黑衣鬼麵修士轉身看著他口中的海道友,那是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至於剩下的張世平,他們好像都沒有放在眼裏,可有可無的樣子,如果張世平知道了,也不知道是惱怒,還是覺得慶幸。

    “江道友,這謝家幾人可殺不得。如果謝妙這娃兒出事了,那雲渺定然不敢休,我回宗以後若受到牽連,到時候在他們有心盤查下我十有八九是隱藏不下去,那我先前十餘年的苦功可都白費了。”這位海道友搖了搖頭,對這位黑袍鬼麵修士勸道。他自己的法寶雖然有易形換氣之效,但是要是對方金丹近距離仔仔細細盤查,還是能發現幾分端倪的。

    張世平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逃過了一劫,他正禦器一口氣飛出來百餘裏地,拿出霖圖玉簡,看到附近有一處修仙的坊市,就將飛舟停落在不遠處,施展著眼術,在山中疾步行走,身形好似鬼魅,一道黑影唰唰唰在山林穿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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