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酒樓的那個彩衣美婦人與黑衣老人,兩人桌上的酒菜還剩下一大半沒吃完,就結賬匆匆離去。

    百瑞坊市外,從一塊坊市幻陣幻化的巨石中走出那兩人,彩衣美婦人帶著黑衣老人驅使飛行法器,她一路飛行,一路不停往後麵望,看沒人跟上來她這才停下來,兩人足足飛行了三四十裏地。

    幸虧這黑衣老人和彩衣美婦人在一塊很多年了,彼此之間相互信任,他這才一路不吭跟著前麵的美婦人,換成關係一般的,哪能這樣不問一句地跟著。黑衣老人看著她著急驚恐的模樣,黑衣老人心裏也是沉沉的,平日裏自家三妹遇到事情都是很鎮定的。

    “大哥,我剛才看到幾年前殺死二哥的那名修士了。”彩衣美婦人聲音有些驚疑不定,那麽多年過去了,要不是因為自己二哥死在那修士手中,她也不會緊緊記著。

    黑衣老人對自家二弟那魯莽漢子不算太好,但是心裏總有點情意在,一聽到仇人出現,急忙問彩衣美婦人那人在哪裏,明顯是想報仇,以慰自己二弟的在之靈。

    “大哥,我們還是走吧,這仇報不聊。”彩衣美婦人沒有回答黑衣老饒問話,反而臉色難看地道,“那人現在是築基修士,要是他記起來,我們就死定了。”

    “三妹,你沒看錯吧,這才過幾年時間。”黑衣老人沉著臉問道,自家三妹心思細膩,他是很相信的。

    隻不過哪有修仙者,才過了區區幾年時間,就從練氣到築基,年紀還如此年輕,讓他不相信。

    如果是築基修士,那要是想殺他們兩個,那自己兩人哪能一口氣飛出幾十裏地,很明顯剛才那築基修士沒有想起以前的事,又或者沒有想起兩人。

    不敢賭,黑衣老人很惜命,選擇相信自家三妹,“這裏不能呆了,我們趕緊離開,最好離開正陽宗範圍。”他對著彩衣美婦人道。要是兩人再一次被那位築基修士遇到,萬一被記起來,那自己兩人十有八九是躲不過去的。

    “大哥,那不然我們去玄火門那邊。”彩衣美婦人提議道。

    這黑衣老人卻很堅決,“去旗雲宗那邊,不行就到北邊去。”完他又繼續驅使飛行法器。

    彩衣美婦人跟在後頭,心中歎息,看來自家大哥這輩子是不打算回去周家了,那麽多年了,他心中的結還是解不開,他是周家長老周玄虛的兒子,她也不知道父子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由於這位黑衣老人心境不足,多年修行進展緩慢。

    前兩年他強修弱水枯骨功,也因為這樣才功法反噬。

    兩人披星戴月,向逃命一樣邊飛邊跑了足足好幾時間。

    而在另一頭,在正陽宗築基後期的修士把任務安排下去後,張世平別無他事,剩下的時間他都在後院打坐修煉。

    現在他手頭上就隻有一門《火鴉訣》,但是他還沒決定是否修行,這段時間他仍然用《青玄禦火決》修煉,對於築基修士來,這功法修行速度慢了些。

    等這次回去,他要去藏經閣看看有沒有合適自己的築基功法,也是時候該定下來了。

    ……

    正陽宗在百瑞坊市舉行的拍賣會,竟然不在坊市之內,張世平跟隨著宗門築基後期修士一起飛到坊市外一座正陽宗駐守的山。

    這座山腹部有一處坑,正陽宗把這裏修改成為一處金碧輝煌的大廳,足足有十幾畝大,分為十幾個大不一的房間。

    在一間一畝地左右的大廳,半圓形狀,後麵座位一層比一層高,各自離得又遠,上麵已經坐了十幾個築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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