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陰鷙灰衣修士倒在地上,金蛟剪刺穿他心髒從背後破出,灰衣被鮮血浸濕。

    張世平右手食指中指兩指並攏,一聲喝下,羅鈞劍劍身發出寸長冷冽劍氣,再次把灰衣修士刺了個通透,一劍把他分成兩段後,他這才走過去,在他身上摸索起來,把東西收刮幹淨後,把屍體燒成灰燼後,人就匆匆離開。

    怕在路上又被人襲擊的張世平,不敢直接驅器飛回去,他在山裏麵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修養,忍著劇痛,用法力把碎裂的肩甲一一正了過來。

    傷筋動骨一百,不過張世平在青銅燈的燈光下,用法力緊緊包裹著正好的碎骨,一邊還不停地服用療傷藥物,等到好轉,觸碰傷口隻有輕微痛疼的時候,他這才洗去臉上用來喬裝打扮的藥水,換上一身正陽宗外門弟子的黑衣服飾,驅器飛回。

    從遭遇那兩人後,到回來正陽宗,張世平足足比以往多花了五,他沒有直接回到碧緣山,反而驅器降落在一座石山之上,去了藏經閣,三炷香之後,張世平若有所思地從裏麵出來。

    回到碧緣山後,張世平取出從藏經閣那位馬師叔那裏得來的一塊玉簡,他沒有在藏經閣前四層裏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和他以前尋找到的《換元術》一樣,就連記載著追蹤法術的玉簡也是殘本,張世平懷疑是不是宗門故意把一些殘本放在藏經閣裏麵,勾引像張世平這種急需的弟子,高價複製玉簡。

    他無奈之下隻能去找管理藏經閣的那位馬師叔,向他了自己想要找一些關於追蹤法術的書籍。

    在那位馬師叔孺子可教的眼光下,張世平心痛地掏了三十塊靈石,從他那邊得到了一本記錄了幾十種有關追蹤法術的書籍玉簡,算是物有所值。

    張世平在那位馬師叔的目送下,快步離開了藏經閣,他被這位馬師叔看得背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出了藏經閣,張世平就立馬驅使飛行法器離去。

    在碧緣山百草園的庭院靜室裏麵。

    張世平把玉簡貼在眉間,查看了裏麵記載的所有信息後,張世平沉思了下,取出黃衣修士和灰衣修士的儲物袋,往裏麵輸入法力,把兩個儲物袋裏麵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靈光閃爍,一大堆東西堆在地板上。

    張世平在這堆東西裏麵取出了幾套正陽宗外門弟子的黑衣和兩塊外門弟子的令牌,這兩人應該和張世平一樣是正陽宗弟子,他在修養的幾裏,早就把裏麵的東西給翻了一遍,知道這兩人同樣是正陽宗弟子,而張世平在秘境裏麵隻斬殺了一個與他爭奪養脈參,那位叫做岑師兄的正陽宗弟子。

    張世平在自己儲物袋上一抹,把那位岑師兄剩下的東西翻出來,十幾個瓶瓶罐罐,一把灰色短矛,一件長梭型的飛行法器。至於剩下的東西張世平不是扔了,就是賣掉,當然從那位岑師兄那裏得來的靈石早就和他的混在一塊。

    他想都沒想,也把自己儲物袋裏麵所有的靈石也全部拿出來,張世平已經打定主意,今一定要搞清楚來。

    靜室裏麵頓時靈光閃爍,一大堆靈石堆在張世平麵前,看著靈石,張世平目光如炬,笑容可掬。

    張世平一邊在那兩個修士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裏麵尋找,一邊和自己剛才看到的玉簡信息相對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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