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燈放在桌子上,他倒進燈油,點燃青銅燈,火光和一般的燈火一樣,張世平又用神識在青銅燈在掃過,想要看能不能烙印下自己的神識,完全沒有反應。

    他眉頭一皺,咬破手指,逼出一滴血滴在青銅燈上,血滴也沒有融進去。兩個最常規的煉化法器的方式都沒有,那隻剩下兩種可能了。

    一個是這盞青銅燈就是一個俗物,毫無價值。

    另一個可能就是它不是法器,而是需要口訣祭煉的寶貝。

    不管哪一種,對於現在的張世平來都是沒有用的。

    心中失落的張世平深深吐出了一口氣,自己去園中井裏打了桶水,草草洗了身子。

    回到臥室,他接著打坐修煉,修仙者表麵上風風光光,但實際上想要所有成就的修士哪一個不是花了大功夫,要耐得住寂寞,否則還不如早早下山去,成為世俗中大家族的供奉,一輩子吃香喝辣,想睡就睡,想玩就玩。

    張世平把心平靜下來,接著修煉,才運轉了《青玄禦火決》的他,吸納的靈氣還在經脈中,他就已經睜眼,他發覺自己吸納的靈氣竟然是自己以前的四五倍,這種吸納靈氣的速度已經和靈根差不多了。

    他怕是錯覺,又重新修煉,吸納的靈氣還是如此之多,運轉大周,煉化法力,張世平沉浸在這種感覺鄭

    月上中,漸漸往西,淡淡的月隻剩下個輪廓。

    東邊群山之間還是昏昏沉沉的,西方尚是鐵青色一片,整個地蒼蒼茫茫。

    屋外的青竹在山風中沙沙作響,屋內青銅燈燒了一夜,燈油幹枯後,燈火越來越,從一指的高度漸漸到了黃豆大,最後熄滅幾縷青煙。

    張世平驀然睜眼,他發現自己修行的速度又變成原來的樣子,睜眼剛好看到燈火熄滅,心中頓時想過一個可能。

    他起來把原來剩下的燈油又倒進青銅燈裏麵,點燃。

    他回到床上修煉,果不其然,《青玄禦火決》的修煉速度和昨晚一樣,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戀戀不舍起身。

    張世平吹滅燈火,拿出一個玉匣子,把青銅燈放進去,收到儲物袋中,這種寶物不能向外人提半個字。

    寶物動人心,張世平想如果金丹修士發現了,他也會忍不住動手的吧。

    裝作沒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他下山去買了一些衣食住行用的東西,這些都是正陽宗世俗弟子買回來的,形成了一個鎮子。張世平在鎮子裏看到很多和他一樣身穿黑色宗門衣服的弟子。

    這些衣食住行的東西,燈油自然是有的,他買了一大桶,夠半年用的。當然別的東西買的也很多。

    張世平為了怕別人誤闖自己院子,發現這青銅燈的秘密,他每次修行的時候都在房間外麵布置了陣法,就這樣日子一過去,一晃眼三個月過去,他終於突破了《青玄禦火決》五層,達到了練氣五層。

    一夜修行後的張世平起來,把青銅燈收好後,出門在庭院中坐著,思索著自己隻不過是三靈根的資質,後期修為如果精進的越來越快,肯定會有人注意到的,看來自己要早做準備。

    一門能隱藏修為,不讓別人看出來的功法極為必要,最好能夠隱瞞住築基修士。對於能否瞞過金丹修士,張世平想都不敢想。反正金丹修士也不過幾人,隻要不被他們惦記上就行,自己運氣應該不會那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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