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樂緊緊按著要蹦出胸腔的心髒,緊張的盯著房門,見開門的是羽弦,又見他衣衫不整,全身是汗,臉頰緋紅氣喘籲籲,內心忽然生出一種想法,吃驚的忘掉了緊張,滿臉都是詫異。

    正待此時,一道瘦高身影從後麵過來,伸手環住羽弦的腰從他頭頂向往看去,同樣是一件薄衫濕漉漉的粘在身上,頭發被汗水浸濕,臉頰有些紅,胸膛上下起伏。

    昱戈的唇貼著羽弦的耳邊,低聲道,“剛出了汗,這般見風不好,快把門關上,時間還早,我們再來。”

    罷根本不理會屋外秋樂驚恐的目光,一揮手將房門關閉,然後再揮手升起陣法。

    陣法升起後,羽弦一把扯掉昱戈環在腰間的手,低呼,“粘膩膩的都是汗,快收拾幹淨,”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太惡心了。”

    昱戈難道露出一絲笑容,揮手使出術法將身體上的汗汙弄淨,羽弦也同樣收拾好,看著昱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昱戈毫不理會又盤膝坐於榻上道,“時間還早,我們再來。”

    羽弦笑罵道,“你就不怕我妹到處去,到時候千淩躲你遠遠的。”

    昱戈依舊一副淡漠表情,不緩不慢的道,“千淩早已誤會,多你一個不多。”

    秋樂隻覺得胸口憋悶,怎麽也不願相信剛才的一幕,但眼見為實她還有什麽不相信的,隻是心中怨氣怎麽也揮之不出,她需要發泄,需要讓別人也難受,低頭思索一番後向著寶豔的院子而去。

    “你找我何事?”將秋樂請入房內,寶豔假裝溫柔的問道。

    秋樂咬著唇抬頭看向寶豔,胸膛劇烈起伏幾下,然後心一橫道,“今日席間昱戈真人隨羽弦哥一同離開,我緊跟在後麵見到他們兩人進入羽弦哥的房間,然後兩人在房內待到了晚上。”

    見寶豔眼中露出一絲鄙視,秋樂終與忍不住快速道,“房間布置著陣法,我一直等在外麵,傍晚羽弦哥打開房門的時候,他們兩人均都身著內件薄衫,衣衫頭發盡濕,臉頰緋紅胸膛起伏,如同...如同剛做完事一般。”

    秋樂咬牙出最後一句話,她實在想的更確切點,但那幾個字就是無法出口。

    寶豔眨了下眼呆愣片刻,猛然站起身不斷來回踱著步子,臉上表情變幻莫測,秋樂見此心情好了很多,那口氣也舒展出來,感覺身上的重擔被分擔了不少。

    但想到寶豔眼中的那絲鄙視,心中忍不住厭惡,便繼續道,“昱戈真人從後麵攔住羽弦哥的腰,身體貼在他的背上,嘴唇輕啄他的耳朵還要再來,然後陣法便又升起。”

    寶豔愣愣的站在原地,內心翻江倒海,昱戈從不近女色,更不喜女子挨的太近,唯獨也隻是和千淩成親後牽過她的手,但寶豔從碧荷那裏打聽到昱戈並沒有與千淩洞房,為此她還心有得意很久。

    但今日聽到昱戈和羽弦,他們兩個男人在一起身著薄紗,昱戈還環住羽弦的腰...,她使勁搖了搖頭,怎麽會這樣,這世為什麽很多事情都變得不同?難道是因為她的出現改變了事情的發展,但即便這樣,昱戈怎會喜歡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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