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時間陣法改變時間流速為正常,又將時間陣法連同裏麵的巨大心髒和蜚的神魂一起收入識海,順手將蜚骨茶杯也丟了進去。

阿宴丹吃驚的大張著嘴巴,千淩在蜚的體內到底做了什麽他不清楚,也沒詳細問,現在看到那個時間陣法內的巨大心髒和蜚的神魂他自行腦補了不少橋段。最後對千淩一伸大拇指了聲“厲害”。

千淩聳聳肩撇撇嘴心想厲害個屁,差點就死了,現在這個東西還如同定時炸彈般擺在自己識海內,不定哪就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呢!

做完這些兩人向著山體外走去,突然戊隆在識海內問道,“你怎麽想到用這個茶杯去盛心髒溢出的血液?”

千淩如實回答,“我想這個茶杯在蜚的胃裏都沒有融化,血液應該更不會對它起什麽作用。”

戊隆沉默了片刻才,“茶杯是蜚骨所製,並且上麵還殘留了一絲生命的氣息,現在你又用蜚的心頭血滋養它,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變化。”

千淩也沉默了片刻道,“我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時間陣法內的心髒,我觀察過,那個神魂應該一時半會還出不來,而且時間石也沒有再被腐蝕的現象,隻有心髒內溢出的血液是個大問題,現在茶杯可以吸收血液,正好解決了麻煩,至於以後會如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戊隆也不再啃聲,千淩所不置可否。

千淩在陣法內還未發覺,現在一出大陣就感覺毒障好像更加厲害,讓人極度難受,但她又覺得好像身體比之前更能承受毒素。

回程速度快了不少,到達南風和蘭海停下的位置並未見到兩人,阿宴丹向著他們到達嶺域的陣法方向望了望,道:“蜚的屍體和血液對這片疆域影響更大了,他們應該是承受不住又向後退去。”

千淩點頭,她溝通了黑,雖然它昏昏沉沉,但並無危險。

兩人又走了段距離,便見到焦急稽首的南風,見到阿宴丹和千淩回來,興奮的高舉雙手使勁搖動幾下。走到近前,發現南風身體不少地方被腐蝕,蘭海狀況更差,神情萎靡全身黑紫。

從南風懷中接過黑,向著傳送陣而去,一眾人如同逃跑一般的離開了嶺域,千淩都沒顧上問下站去哪,便覺得旋地轉。

再一睜眼頭頂是湛藍的空,她使勁深吸幾口清新的空氣,舒服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才從地上爬起來。

南風和蘭海在嶺域受傷不輕,阿宴丹也靈氣消耗一空,都盤膝坐著恢複,從懷裏把黑掏出來見它依舊昏昏沉沉,千淩心疼的輕輕撫摸著它的毛發,努力調動丹門老祖神魂殘留的記憶,想找找是否有幫助黑的丹藥。

從識海內取出一個瓷瓶,這是丹門老祖體內空間中的藥瓶,打開倒出一顆丹藥,千淩想了下把丹藥掰成兩半,將一半放進黑嘴中,又將剩餘的半顆丹藥裝回藥瓶正欲收入識海,就聽黑虛弱的神識傳音,“再來半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