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前輩對她的好她銘記於心,但是也不會忘記她還是阿修羅的平等契約者,她的一舉一動在修前輩的眼裏應該是阿修羅的成長和安全更重要,她不希望自己的選擇會因為阿修羅的存在而備受限製。

    先斬後奏,也許會受到指責,但她如果能被指責明已安全,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到了約定的日子,千淩回到曹漁夫的茅草屋,遠遠的就見到曹漁夫已經在忙碌的做著什麽,自從他變成綠人以後,周圍的人都敬而遠之,現在他好了大家也都害怕不敢靠近。

    看到千淩回來,姑娘的熱情的跑過來給千淩鞠躬行禮,想到姑娘可能是那個半妖的後代,千淩來了興致仔細打量了一番,沒看出什麽不同,便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海螺。”姑娘紅撲頗臉滿是笑意,她爹好了,她的恩人又回來了。

    千淩想起那個藍色的海螺心下了然,隨即點點頭問道:“你爹身體怎麽樣了?”

    “托大饒福,我爹吃了您留下來的那些草藥身體恢複了不少,”海螺歡快的回答著。

    曹漁夫這時也走了過來,千淩掃視了他的身體一番,發現除瀝田破碎,神識受損,其它都已恢複。

    曹漁夫打發海螺去海裏撈兩條魚準備做飯吃,帶著千淩回到茅草屋,他撲通一聲就給千淩跪下,一邊磕頭一邊:“大人,求求你以後把海螺帶在身邊吧。”

    千淩扶起來曹漁夫,不明白的望著他,雖他神識受損丹田碎裂,但是身體還算硬朗,再活個一二十年也不是問題。

    曹漁夫心翼翼的望了外門一眼,道:“我這些總是感覺晚上有什麽來我這茅草屋旁邊,不是周圍那些漁夫…”

    千淩一愣隨即問道:“那是什麽?”

    曹漁夫把手半擋在嘴邊,湊近千淩耳邊聲道:“我覺得是海螺的生父。”

    千淩有些疑惑問道:“你是不想海螺和她的生父相認?”

    “不不不,”曹漁夫連忙擺手,“我是真心愛這個孩子的,如果她生父來尋她,我寧願自己傷心也會安排他們見麵,隻是…”

    千淩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也湊近跟前聲道:“隻是什麽?”

    曹漁夫四下看看,生怕有什麽偷聽一般,低聲道:“我覺得她生父不是人。”

    “哦?”千淩麵露差異,“你為何這樣?”

    曹漁夫再次低聲:“因為他每次來都有一大股的海腥味,正常人是不會有這股味道的,”著他又到處看了看,“我覺得我上次遇到的不幹淨的東西,也是他弄的。”

    “你為何這樣想?”千淩越來越好奇。

    “他既然讓我妻子生下海螺,為何又讓我妻子離開,至今生死不明,”曹漁夫悲痛的,“如果他想要海螺大可以抱走,為何總是晚上悄悄來看,我覺得他根本不愛這個孩子,他就像是再做一個遊戲,看這個孩子沒有爹娘後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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