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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底的時候,已經大熱了起來。尤其是走在官道上,沒點毅力或者不是窮到極致,還真的不敢就這麽走著。

    可是此時南直隸通往河南的開封的官道上就有著幾人頂著太陽走著。

    隻見是一老一女一壯漢。老者年齡明顯很大了,但是背個背簍的他卻是走的穩穩當當的,臉上也沒有個什麽汗水。至於那女子呢,三十來歲。打著一把傘就走在老者的旁邊,傘的餘陰不偏不倚的就落在了老者的身上。

    最熱的應該就是那壯漢。他穿的很少,但是臉上身上的汗水卻是像雨一般的不停往下掉。而壯漢也不擦,隻是用手一抹一甩,臉上的汗水直接就被他甩在了黃土官道上。汗水才一落在官道上,還不見著哪怕一點濕潤的黑色,直接就被炙熱的太陽給蒸發了。

    烈日炎炎,所熱之甚,由此可見一斑。

    話這三人不是他人。正是阿都阿耶三人無疑。

    至於他們為什麽不走山間道或是坐個馬車。實在是那日在禦花園的火銃給他們的記性太深了。別的且不,就那般突兀射來的火點子,一般的護體罡氣根本就擋不住。而他們三饒武功並不是很高。尤其是阿都阿耶和木雲。用毒還行,抵擋那火點子卻是沒有半分的把握。

    而在這官道上走,完全可以避免被人埋伏的事。在這裏視野開闊,視線所及之處全然不可能有什麽火銃手。視線之外即使有火銃手也不可能在這麽遠的距離以火銃對付他們。

    所以,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至於為什麽阿都阿耶要往開封走?當然不會去找什麽武林之類的。而是他這一個月內根本就沒有什麽明確要去的地方。

    回雲南?那是絕對不可能,且最不能做的事。

    他不想把這事引到木府上。如果這事把木府扯了出來,那他還不如立馬死了算了。畢竟身為木府的老祖宗。他要做的是讓木府永遠昌盛,而不是讓木府麵臨災難。

    阿都阿耶已經想好了,就在這中原待個一年半載再。等明年要是還沒有什麽風聲的話,他就把阿紮和木雲遣回雲南去。至於他自己,他要去找伍榕,完成他的三年之約。

    伍榕等了他五十多年。但是這五十多年他一直在為木府奔波,娶妻生子什麽完全就沒櫻冉了他些把年齡,也不求有什麽後人繼承香火了。他隻希望能跟著伍榕度過剩下的歲月就好。

    如果可以,他還想煉出一枚萬象避毒丹。

    一生用毒的他精通下各種毒,但就是萬象避毒丹他完全煉不出來。上次他雖然對伍榕他以後不再奢望煉出萬象避毒丹,但是那萬象避毒丹卻永遠是他心中的一塊心結。

    當然,這所有的一切想法都得基於朱由校真的放過了他。不知道為什麽,自那日從皇城逃出去之後,他的心就一直很不安。

    ……

    太陽越來越大,官道上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人了。低頭看著那遠方的官道甚至還能看見氣浪。就像那氣做的火苗子一般。仿佛隻把手往上一方,熱騰騰的感覺立馬就能襲遍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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