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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忠賢何嚐不明白這事情的嚴重性?甚至書開成心中有多慌他就有多明白!

    可是明白這事很嚴重又有什麽用?遇事隻知利害關係是沒有任何用的,唯一有用的就是去解決這件事。

    而這件事,並不是那麽好解決。

    畢竟再沒用的一個人在坐上那個位置之後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

    朱由校相信他,這事不用懷疑的。朱由校的性子他也多多少少吃得準。但是這並不代表朱由校允許他覬覦朱家的皇位。

    朱祁鎮於王振、朱厚照於劉瑾,哪一個不是互相信賴?但是這所有的前提都是他們不覬覦朱家的江山才校

    江山,那是皇家的底線。你別覬覦了,你心思也不能有,看也不能多看一眼。

    魏忠賢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而且他實在是太懂了。所以當書開成將這事給他了之後他就在心裏想著如何處理這件事。畢竟這事一旦處理不好,不萬劫不複,至少傷筋動骨。

    朝堂上可沒有什麽永久的關係。即使是殉內部也不穩定,更別那些搖擺不定甚至是有著東林黨背景的官員了。正如書開成所的,那也是魏忠賢不得不擔心的問題。

    不過相對於什麽官員群起而攻之,京城百姓的謠言。魏忠賢最看重的還是皇帝朱由校的態度。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朱明皇帝給的,隻要那個權力最頂峰的人相信他,那剩下的什麽都顯得不是那麽重要了。

    而深諳這一點道理的魏忠賢更是要把這漢白玉給送到朱由校身前了。一是因為他懂,二是因為先例在前。

    而這例子不是其他,正是: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的讓唐太宗李世民為鏡的諫臣魏征。

    話李世民禦駕親征的時候留魏征在京師輔佐太子監國。李世民在出征前予以魏征莫大的權力,幾乎是讓魏征總攬朝堂大事務。而這可以是莫大的信任,更可以是一道隨時可能收了魏征性命的催命符。

    魏征一心為國為民,在輔佐太子監國期間將大所有事都處理的不可挑剔。但是有一,他也遇見了一件煩心事。這件事不是其他,乃是一百姓要狀告魏征以權謀私。得了這消息,魏征突然就不知所措了。思量再三之後,他直接給這百姓一個機會,讓軍士將他送到李世民麵前去告狀。

    而結果呢?李世民見也不見這狀告魏征之人,直接就把他給斬首了。這事一出,所有人都讚歎李世民聖明。至少當麵的話是一句也沒少的。

    知道這段故事的魏忠賢可不會真的覺得這李世民真的就是那正史中所記載的那般聖明。在魏忠賢看來,這李世民是一個實打實的深諳帝王心術的皇帝。別的且不,就他每每禦駕親征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把朝堂之事給握得死死的?可以人在千裏之外,耳目遍及朝堂市井。哪怕朝堂上有任何一個風吹草動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倘若魏征是自己處理了那個狀告他以權謀私的人。那李世民必然會暗中知曉,心中怎麽也會對魏征有些隔應。甚至是漸漸不相信魏征。魏忠賢甚至覺得,這就是皇帝一次故意的試探。而結果呢?除了狀告他的那個百姓之外,君臣一心,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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