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

    隻見王棕話音才落的一瞬間,手中的刀就那麽一揮。在巨大的力道之下,雅閣的木地板直接被王棕的內力從地上給扒了起來。

    被扒起的木地板連在一起就像是一堵牆一樣,直接就衝向了宋黔。

    見著如牆的木地板一個接一個卷起湧向自己。宋黔後退一步的同時直接一刀劈了出去。隻是見得宋黔刀芒才一出,直接就將其眼前如牆的木地板給破開了。

    但是就在宋黔破開那木地板的同時,那王棕竟然已經破開窗子躍了出去。

    見此,宋黔也不停留,刀一合的同時也從那窗子躍了出去。

    本就近了戌時,外麵早已黑的透。除了那空中懸掛著的時不時被幾朵雲給擋住的圓月外,這夜裏就隻剩下一前一後的王棕和宋黔二人。

    …

    漫漫黑夜,明月高掛。兩道人影接連跳躍在台州城的各處房脊之上。

    台州城寂靜的夜似乎都要被這兩道人影給打破了。但是兩人一連跑了十數息時間,卻是沒有一人在意他們。

    不過隨著時間一長,宋黔距離王棕的距離倒是越來越近了。這王棕見著此,心中很是著急。但是卻一時也沒有個辦法。不過現在他卻是很奇怪這宋黔到底是怎麽長大的,不僅刀法精湛,竟然這輕功也如此之高。

    王棕哪裏知道。宋黔即使不想學各種功夫,在那種環境的熏陶之下也由不得他了。

    就像自己的師兄,自己師父的兒子。本來是想老老實實的做一個農家漢子,而且現在他確實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家漢子。但是即使這農家漢子拿著一把鋤頭,宋黔都沒有絕對的把握勝了他。

    用他那師兄的話來,練武行俠仗義是不太可能了。既然如此,那就延年益壽,多置辦點田地給後人。

    當然,這都是旁話!

    …

    話這宋黔和王棕一路追了半盞茶的功夫,兩人從台州城一直跑到了台州城外。宋黔就死死咬著這王棕不放,他心中已是必要殺了這王棕。

    隻見這兩人在那樹巔如同鴻雁一般,腳上輕輕一點就從一棵樹越到另一棵樹。

    不過唯一有一點,就是宋黔距離王棕已經不過五六丈的距離。如果放在放光的時候,宋黔早就直接一刀殺向王棕了。但是這黑著,宋黔也不能將王棕看的清楚,隻能一點一點的向近靠近。

    而此時,想著這種跑在前麵的弊端,王棕自然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而且也明白一旦宋黔要一刀殺向他的話,他可能在這黑夜裏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櫻

    想著此,王棕隻得一邊想著逃命的辦法一邊拖延道:“宋兄,何必苦苦相逼?如果你今日退去,來日我必定重金回報。如何?”

    “不如何!”

    見著王棕求饒,宋黔更堅定必殺之心。不知怎麽的,宋黔心中感覺,如果今日殺不了這王棕,來日必是大患。

    王棕見此不由急道:“宋兄,我乃白蓮教副教主王淵之子。如果你今日殺了我,對你武林沒有任何好處。既然如此,何不放我一條生路。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王淵之子!你是王淵的兒子?”

    宋黔聽著,不由一陣頭疼。因為據下樓打探,這王淵不僅是白蓮教的副教主,而且還是白蓮教無生老母的人間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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