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我以禮勸你,你為何要殺我妹妹!”梧仙連刀芒都省了,一刀直接就實實的砍向了任泉。

    見刀殺來,任泉踏著衡山淩雲步,一邊躲閃,一邊說道:“你投靠閹黨,何來禮?且任某並不是要殺令妹,而是要替任某老友清理門戶,同時也為這馬上要重出的武林立上一杆旗!”

    任泉說話之間,聲音全然不小,正在院內看著各處戰鬥的武林各派自是也聽見了任泉的話語。一些世家和門派眼中隨即出現了猶豫之色,畢竟剛才那桐仙可是血淋淋的例子。

    “殺我們立旗。同時武林中人,為何要趕盡殺絕?為何?”

    “從你們投靠閹黨的那一刻算起,你們就不是武林中人了。而且即使你們沒有投靠閹黨,張家上下四十二條人命也不允許任某放過你們!”

    任泉說話之間,氣勢大漲,兩指之間劍氣流轉,直接壓著梧仙打。

    而梧仙見著此,知道今日必死無疑了。但是看著自己妹妹的屍體,實在是心有不甘。他一咬牙,索性從腰間摸出一包粉末,一口吞了下去。

    粉末才一入口,他整個人眼睛瞬間泛紅,周身更是出了一股暴戾氣息。

    “嗯?是鬼郎中的生戾粉!”

    任泉眉頭一皺,沒想到這梧仙竟然用自己的一生來拚殺自己。

    不過即使如此,任泉也並不擔心。

    …

    ——

    話說另一邊。

    當桐仙死時,其他幾處卻無暇顧及此處。

    從許由寧加入的那一刻開始,遂廣玄全然就被壓著打。而環顧其他幾處,遂廣玄心中終於是明白,自己還是太低估這千年武林了。

    宋震元和一名錦衣衛僉事對在了一起,那名僉事同樣是拿著一柄長槊。不過不同的是,從戰鬥一開始,宋震元就被那僉事壓著打。

    但或許是押鏢數十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過多了的緣故。對於自己被壓著打,宋震元全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隨著交手時間越長,他的戰意越甚。

    而在其不遠處則是劉延,一杠銀槍靜如潭水,動如遊龍。一年多的修習,他的內力已經愈發凝厚,加上軍中數年的戰鬥經驗。對方全然敵不過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必要的話,劉延一般不會開口。所以這僉事很是無奈,從一開始打到現在,劉延竟然連一個字都沒說過。如果不是看著劉延靈活多變的攻擊,這僉事真的覺得和自己交手的是一個詐屍的死人。

    而另外兩處情形倒與此不同。

    與段良交手的不是旁人,正是斬殺段胥的楊寰。兩人皆是用劍,而且還都是軟劍。兩人才一交手,就全然停不下來了。

    段良使的是一手天山劍法。此劍法講究的是一個字——寒!

    寒者,冽也!

    以天山派獨有的內功為核心,以天山三十六路劍法為外形。藏寒於其中,發冽於其外,奪人性命於無聲!

    如果對手不是用劍的,段良還沒有絕對的把握能製住他。但是對手既然是用劍,那段良自是全然不怕。

    隻見他天山劍法才用到十五路。挑、撥兩式還沒出手,那楊寰就退著身,不再與其交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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