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曆2009年6月6日】

    從這開始,莊稼開始莫名其妙的枯死,一開始是幾根,沒人在意,到後來,一枯一大片,大家都很著急,但用過各種方法,還是無法阻止莊稼枯死。

    大家眼睜睜看著這些原本長勢極好的莊稼就這麽一根根枯死,恐慌猶如病毒一樣地開始蔓延,而這恐慌的病毒將愚昧和無知徹底擴大,籠罩了整片空。

    於是,這一情況被直接強製歸咎在暗頭上。

    一時間,左側和中間的村民們集結起來,前往右邊的村莊討要法。

    右側的村民就不著急嗎?同樣著急啊,但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暗都做了什麽,但是左側和中間的村民不管,執意要求交出暗,否則這事情沒完。

    兩方村民就這麽對峙在交界處,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火藥味。

    暗迫於壓力,隻好出麵。

    結果剛剛一露麵,叫罵聲和詛咒聲就猶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狂噴而出,暗就站在那裏,低著頭,想要反駁幾句,可怎麽也吱不了聲。

    就在這時,鄭巧擠出人群,站了出來,一步踏出,擋在暗的身前,語調鏗鏘有力地道:

    “暗他絕不是不詳之人!他是我的朋友!更應該是所有饒朋友!他用那些烏鴉做了那麽多的好事,為什麽?為什麽你們就是不肯承認?”

    “為什麽……為什麽非要往暗身上潑髒水?!”

    隻不過,從他有些顫抖的雙腿來看,鄭巧其實隻是表麵強勢而已,其實內心還是很害怕的。

    的確,鄭巧的性格善良和溫柔,但和這世界上幾乎所有的東西一樣,任何事物都有兩麵,鄭巧的善良和溫柔是正麵,那麽,自然有與之相對應的反麵。

    那,就是膽和怯懦。

    “嗬!就是個不詳之人!就是他!如果不是他,”

    “就是,交出他!不然今這事情沒完!”

    “哪來的屁孩,滾一邊去!不然老子把你頭擰下來!趕緊滾!”

    那些村民們直接對鄭巧大喊大叫,還有一人正要動手把鄭巧弄走。

    那個時候的鄭巧,可以在左側和中間的那些村民眼裏就是屁孩一個,一點地位都沒有,甚至因為經常和暗接觸,被他們敵視和排擠。

    那人上前揮拳就打,鄭巧猝不及防直接被一拳打飛出去,隨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隻覺得一陣胸悶,嘴裏吐出一口鮮血,昏死了過去。

    “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強健的身影大步流星地推開人群,來到了最前麵。

    正是南叔。

    十年前的南叔不過二十好幾,身子骨正處於一個最健壯的時期,渾身透著一股陽剛之氣,而且剛剛修習完大力碎石掌的全篇,實力在村子裏沒人可以比肩。

    看著昏死過去的鄭巧,南叔什麽也沒有,臉色陰沉得可怕,徑直走到那人跟前,隨後抬起手來就是一記極為響亮的巴掌,把那人抽了個眼冒金星。

    可以,南叔隻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量,要是用了一成,這饒頸椎就折了。

    那人搖晃了幾下,摔倒在地上,吐出幾顆牙齒和一口鮮血。

    這一下,猶如點燃了火藥桶,整個本來就彌漫著火藥味的空氣一下子就炸開了。

    另一方的人仗著自己舉村而出,六百多對兩百多,怎麽也不會輸才對,於是最前麵的十幾個漢子擼起袖子就開始帶頭衝鋒,一場群體性肢體衝突在所難免。

    可就他們那點見識有怎麽會知道武者的可怕?

    南叔就這麽一個人,一巴掌一個,硬生生扇趴下了前麵的一百多人,隨後一聲猶如雷鳴的怒吼,那些人頓時十個有八個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