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機關城裏,秦陽午總會想起周桐心那張關切的臉。
“嘿,沒想到我也會有思春的一。”青銅所鑄的地麵,在正午時分總會炙熱些:“就該去好好喝一杯。”
“喝一杯?”他的身後,忽然冒出了一個染著黃發的少年:“兄弟要不一起?我知道哪家酒館的酒味道最好。”
“兄弟,你可別擺譜。”秦陽午轉過頭,看著這少年。
在墨家這崇尚自由,崇尚性的地方,總會有些奇奇怪怪的人物……染著黃頭發不算什麽,之前還有非要找理發師,在自己身上割出一道符陣的傻*。
“我擺什麽譜嘛。”黃發少年打了個哈哈,向他伸出手:“剛出去執行任務回來,賺了一筆,卻被家裏那娘子趕了出來。”
“哦,我懂了,你是要借酒澆愁。”秦陽午搭上了他的肩頭:“恰才聽到我的話,覺得跟我同病相憐不是?”
黃發少年憨厚地撓了撓頭。
“請你,去不去?”他誠懇地繼續發出邀請:“我們都是為情所困……隻不過一個是苦於太自由,一個是苦於失自由。”
“很精辟。”秦陽午禁不住鼓掌:“如何稱呼,你這樣聰明的家夥,最對我胃口。”
“叫我黑虎就校”黃發少年伸出手:“來吧。”
秦陽午欣然規往。
但實際上,他又並非真欣賞這黃頭發的黑虎。
他真正想要打探的,是這看起來修為不弱的黑虎,究竟去執行了什麽任務。
作為一個密探,一旦牽涉到工作,他的嗅覺就會變得異常靈敏。
……
“少主。”麵容與黑虎有幾分相似的少年,站到了墨晴空的身後:“按照您的吩咐,所有可能的眼線,我們都找了人去盯上了。”
“很好。”墨晴空站在日輪爐最下方,隔著一層水晶玻璃,俯視下方的世界:“在機關城潛修的嫡係長老們,沒有異樣吧。”
“沒有任何異樣。”白龍點零頭。
墨晴空深吸一口氣,手中白色的晶體,正嵌在那隻詭異的圓球上,緩緩地融化。
其進度之緩慢,隻有像他們這種修行者的眼力,才能夠窺見。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們的計劃,就能夠徹底推動起來。”他的笑容已經褪去了稚嫩,取而代之的是睥睨下的大氣:“你處理的那些‘底蘊’們,有像我們想象中的那樣,開始傀儡化嗎?”
“雖有部分的損耗……但大部分的‘底蘊’,都已經開始了轉化。”白龍肯定地回答:“我想,在他們完成轉化之後,估計還能夠保持活著時的七成戰力。”
墨晴空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這些吸附在墨家血肉之上的蛀蟲們,也總算是發揮了他們該發揮的作用。”他笑了笑,將傀儡圓球收回了體內:“我那妹妹去哪了?”
“據是出去遊玩了。”白龍的聲音有些低沉。
畢竟,墨晴空先前可是吩咐了他,讓他時刻注意墨霓裳的動向。
但聖女的本命傀儡過於詭異……那種強悍的機動性,甚至超越了他這個實打實的金丹期強者,就算現在已經徹底強化,達到了元嬰期的境界,他也依舊沒有追上墨霓裳的把握。
兩兄妹……都是百年不遇的絕世才啊!
“遊玩,也好。”墨晴空對自己這位妹妹,擁有放在別人身上時,難以想象的耐心:“不用見到我滿手血腥的樣子,對她來也隻會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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