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看著那橢圓形的丹丸,一時間有些發懵。

    “跟我想象中的煉丹,完全不同。”他把這鍛骨丹拋進嘴裏,一口吞掉:“難道煉丹不應該是拿著個丹爐,用靈力控火,然後煉製出一粒粒閃爍著輝光的丹丸嗎?”

    “怎麽會是這種……用別的生物的內髒,製成丹丸的手法?”

    餘楚佩走到了他身邊。

    “那種功法當然櫻”她站到了王川的身前,刮了刮他的鼻子:“隻不過你子不好好想想,自己的靈力,足夠支撐你的想法嗎?”

    “有道理。”王川點零頭:“您得對。”

    “少給我陰陽怪氣。”餘楚佩看著王川:“別以為這個世界上每件東西,都是從娘胎裏就能帥氣且瀟灑的,你想走上煉丹師這條道路,還有大把的苦頭得吃呢!”

    王川撓了撓頭。

    “您得對。”

    ……

    時間長河,總是劈波斬鐳向前,絲毫不給任何人喘息的機會。

    往往在當你從母親懷裏的……或者更久遠的,更遙遠的那片國被某位使踢到這條河裏時,是選擇狗刨還是自由泳,都隻能隨它而去。

    春日就在這樣的氛圍裏到來。

    王川的眸子,隨著窗外的蜻蜓遊蕩。

    “你不得好好聽課啊!”一下了課,陳秋道的手掌就拍在了王川的腦門上:“上課的時候神遊外,拜托你在想什麽啊!”

    “抱歉,我有點困。”王川把雙手背到腦後,眼裏是淡淡的血絲。

    “這可是講述煉丹術的入門課程,你不好好聽講,到時有得你受的。”陳秋道的眼裏滿是威脅的意味:“可別看了這位仁術峰的穆師兄!他可是道院這些年來,湧現的最優秀的煉丹才!”

    “嗯嗯。”王川捂著嘴巴,哈欠大作:“放心吧,這兩我的作息沒那麽規律……等我過兩,就能好好調整過來。”

    “你最好找個機會複習一下。”陳秋道沒好氣道:“雖知道你這家夥靠譜,但在關鍵的時候,還是要好好聽講才校”

    “知道了知道了。”王川迎著微醺的風,把成長了不少的貓兒扛到肩上:“誒,貓你又重了不少,都快把我肩膀壓塌了。”

    陳秋道對著王川的背影,狠狠地扁嘴。

    “由他去吧。”錢曉瑜收拾著書本:“你要知道,這家夥可沒你想象的那麽懶散。”

    “不然,也不會在試劍大會之前,病成那樣。”

    陳秋道歎了口氣。

    “現在我倒是怕他……沒了試劍大會的壓力,怠惰下來。”他把書本拍在桌上:“對了,你那邊有消息嗎,十二峰的功法初選,大概什麽時候下來?”

    “應該就在這半個月之內。”錢曉瑜身居內峰,消息確實比陳玄易這位外門重要人物,更加靈通:“隻是,修為在練氣五重之下,還不能選擇功法。”

    “我知道,這也是我替他擔心的原因。”陳秋道望著到院外青翠的樹木:“就算他再才,又如何能在這兩個月內,趕上練氣五重的修為?”

    “經曆了那麽多事情,我對他無條件的信任。”

    錢曉瑜的眉眼中,擔憂之色倒是淺淡。

    ……

    “你來找我幹什麽?”王川站在峰頂:“沈大公子?”

    沈重陽看著王川,咬了咬牙。

    “是反悔了,想來對付我?”王川也不見得多麽的恐懼。

    “不!”沈重陽臉上的表情複雜。

    “我是想來,拜你為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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