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完,他的腦袋上,又挨了一下爆栗。

    陳玄易忙不迭地靠過來,把還沒吃飯,就已經醉醺醺的曹行知拖走,臨走前還給曹琳梵遞過一個抱歉的眼神。

    “抱歉什麽嘛!”曹琳梵縮回來,一臉的頹喪:“為什麽偏偏我爺爺的酒量,這麽不好嘛。”

    被陳玄易拖走的曹行知,又是一陣掙紮,若不是被同一桌的老人家們按住,不定又得給這大放厥詞的曹琳梵,好一通暴揍。

    看著這倆難兄難弟,王川不由得哈哈大笑。

    “所以啊,禍從口出。”他慢條斯理地伸出筷子,從鍋裏夾出一塊羊肉:“誒……已經熟了嗎?”

    曹琳梵和陳秋道手上的筷子,像是收到了命令一般,電射而出。

    一塊肉入口,他們的臉色驟然變了。

    “呸呸呸!”陳秋道怒視著王川:“你怎麽好意思騙人?還有血水味呢!”

    王川吐出了口中的生肉,找了杯茶水漱口。

    “不是好了,我們是死黨嘛。”他聳了聳肩,一臉的慷慨:“死黨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對啊!”

    “那為什麽這幫女將不需要?”曹琳梵低聲咆哮,指著一旁笑得正歡的錢蘇等人:“你這人是不是重男輕女啊!”

    “不好意思,我是平權主義者,向來是一視同仁的。”王川哈哈大笑,把茶壺遞給他倆:“可如果不是你們急著搶食,又怎麽會中招呢?”

    蘇迎夏手中的筷子,訕訕地收了回來。

    她先前也想著吃兩塊再……可卻被陳曹兩饒手速給擋了回來。

    這麽一想,似乎手速不夠快,也是一種幸運?

    “不是,單純隻有女生的話,我可以忍,但為什麽常慶生還有李清崖這倆家夥,也沒有中招?”陳秋道漱了漱口,看著一旁老神在在的常慶生和李清崖:“莫非是你們練了某種道術,能看出食物的生熟不成?”

    常慶生剝了顆花生,慢條斯理地道。

    “我隻是沒有你們這麽餓罷了。”他丟進嘴裏兩粒花生:“像是餓死鬼轉世一般,不符合我們西樵峰的優雅本分。”

    陳秋道被掐住了話頭,一臉的憤憤。

    “不過話又回來,今我們這一桌子,算是相當熱鬧啊。”王川看著周圍。

    陳秋道、曹琳梵、錢曉瑜這些,自然是出生入死過的死黨……坐在一起無可厚非。

    蘇迎夏跟著錢曉瑜一起蹭吃的,也很正常。

    李清崖和李邀月這兩姐弟,估計是為了曹琳梵而來,就不知道酒飽飯足之後,還會不會有什麽有趣的故事發生。

    常慶生對自己感興趣,在甲子班裏也不認識什麽人,來自己這一桌還得過去。

    隻是一張八仙桌,為什麽會坐著九個人?

    他看著那坐在角落裏,隻是一昧喝茶,也不見聊的清秀男人,眯起了眼睛。

    那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抬起了頭。

    “是王川同學吧。”他主動伸出了手。

    王川也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

    “請問你是?”他看著這麵生的家夥,眉目間的疑惑毫不掩飾。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道院的四年生,跟你也算是有同鄉之誼。”清秀男饒臉上,露出了有些靦腆的笑容。

    王川的心髒,在這一瞬漏跳了半拍。

    “我的名字江…”他的聲音很細膩。

    “沈重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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