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過年穿得紅一點,來年才有好運氣嘛!”曹琳梵擺了擺手:“我來這裏,是邀請你們去吃年夜飯的。”

    “道院也開年夜飯嗎?”王川看著宿舍間寥落的人影:“早在三五前,他們就已經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吧。”

    “實際上,還是有不少的弟子,在過年時留下來的。”曹琳梵笑了笑:“因此,道院每年的年夜飯,都會顯得特別的熱鬧。”

    床上的陳秋道,揉著迷糊的眼睛爬了起來。

    “我原先不是已經起床了嗎,怎麽現在還在床上?”他看著門口的曹琳梵和王川:“誒,王川我先前不是在跟你聊嗎?”

    王川露出一臉的疑惑。

    “誒……你有起過床嗎?”

    陳秋道愣了愣。

    “不對啊,我明明記得我已經跟你在聊了啊?”他滿臉狐疑:“好像還在給你普及些什麽知識之類的。”

    “什麽知識?”王川此刻影帝附體,陷入了完全懵逼狀態。

    “就是,有關於修真四藝的事情啊!”陳秋道撓著腦袋:“我不是已經給你普及了,那幾個技藝的重要性嗎?”

    “你的是,那本丟在櫃子裏的書的標題嗎?”王川演得很逼真:“那東西,這學期也用不著考試,我把他丟在櫃子裏,就沒看過啊。”

    陳秋道滿臉驚異。

    “那看來,我先可能是在做夢。”他托著下巴:“吃了那丹丸之後,後遺症還沒有完全消退嗎?”

    “我也覺得有點。”王川適時補充:“最近特別嗜睡。”

    “我也覺得!我也覺得!”曹琳梵也開口了:“每在床上醒來,床板和被窩就好像有吸引力一樣,把我黏在床上,我隻能繼續躺著看和演義之類的。”

    王川和陳秋道對視一眼。

    “你那是純粹的懶惰吧!”

    ……

    “我就知道,是讓我們來吃年夜飯,實際上肯定有活要幹。”陳秋道看著身後笑眯眯的“監工”曹琳梵:“這不,我們也還得幫著道院貼春聯,打掃衛生?”

    “好了好了,這也不是我吩咐的。”曹琳梵一臉賤笑:“你爺爺嘛,是很久沒見你了,上次欠下的操練還沒補上,這不就讓你貼貼春聯把今年欠的操練糊弄過去好了。”

    “那我呢?”王川刷著漿糊:“為什麽我也要貼?”

    “你們是死黨,死黨嘛……”曹琳梵哈哈大笑:“死黨的工作得安排在一起,才能幹得快些。”

    笑聲未歇,他的臉就已經貼在了剛刷好漿糊的牆上。

    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正緩緩收回自己的腳。

    “好你個兔崽子,拿著雞毛當令箭,還想逃避勞動?”曹行知拍了拍自己的布鞋鞋麵:“真把自己當監工了?”

    “你也得幹!”他吹了吹胡子,轉身走了。

    王川幫著曹琳梵,把貼在漿糊上的臉扯下來。

    一個大鞋印子,還貼在他臉上,久久不散。

    “多行不義,必自保”陳秋道和王川扛起曹琳梵,把他的臉伸進了一旁的水池子裏:“怎麽,曹大少爺也被老人家教訓了?”

    “活該!”

    一隻山貓,忽然竄到了王川的肩膀上。

    王川扭過頭。

    錢曉瑜正站在他的身後。

    淺淺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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