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幾人腳步匆匆。

    根據符盤上的顯示,那批被困在洞中的師兄們,此刻正聚集在洞的中心。

    也就是這座規模龐大的城市,最核心的內城。

    “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家夥。”陳秋道聽了曹琳梵的敘述,一臉的賤笑:“真是老奸巨猾啊,怎麽平時沒見你腦子這麽靈光?”

    “拜托,用個好聽點的形容詞,不行嗎?”王川跨過一道障礙。

    內城的城牆,已經近在眼前。

    “警惕一點。”他看著那道城牆,眯起了眼睛:“不定那城牆邊上,會有墨家弟子設下的機關。”

    陳秋道表示同意。

    “過去,墨家曾經有十位弟子守皇城的故事。”他的視線四處兜轉,去尋找那些可能會出現的機關暗器:“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

    眾人齊齊點頭,放慢了腳步。

    錢曉瑜看著王川的後背,眼中光華流轉。

    經曆了先前的故事,這位少年,已經隱隱成為了他們這支隊的頭領……明明隻是練氣三重的修為,但跟在他的身後,似乎就能感受到安心的味道。

    想到這,她擺了擺腦袋。

    自己這是在瞎想什麽……他不過就是個喜歡逞嘴皮子功夫,細心一些,江湖經驗豐富一些的少年罷了。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她在心中告訴自己。

    墨家的機關術,實在是淩駕於他們這些煉氣期的弟子之上……那個程澤渠先前也毫不避諱地了,師兄師姐們正陷入最危急的險境之鄭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將裏邊的師兄師姐救出來。

    除此之外,都是事!

    ……

    淡淡的光華流轉在內城中央,將那座矮的鍾樓籠在其鄭

    “少主!”程澤渠奔向了墨晴空:“屬下無能,讓聖女負傷了。”

    “哦?”墨晴空將視線從那鍾樓上移開:“我那妹不聽指揮,擅自行動,受傷是應該的……人這種東西,總得遭點教訓,才能得到成長。”

    “斬殺了幾個南瞻的弟子?”他接著問道。

    程澤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晦暗起來。

    “聖女先前被南瞻的弟子擒下……為了贖回聖女,我脫下了機關甲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批南瞻弟子離開。”

    墨晴空的眉頭挑了起來。

    “南瞻的煉氣期弟子之中,居然有人能擒住妹?”他大感訝異:“想不到,南瞻隱伏多年,居然還真能培養出人才。”

    “哥!”墨霓裳緩步走來:“我回來了!”

    “都了幾遍了,在家外邊,要叫我師兄。”墨晴空捏了捏眉心,顯然是拿自己的妹毫無辦法:“你是怎麽被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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