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鍾不是善茬,心胸也沒那麽開闊。”錢曉瑜腳步不停:“你今得罪了他,日後要防備著他的報複。”

    “好,我會的。”王川回想起王鍾身上,自然散發的危險氣息,笑容一時有些發苦。

    先前憑著一口少年意氣,直接把他往死裏得罪,日後再見,這關係也不可能彌合了。

    接下來,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至於他要你答應什麽,我想很大概率,是想把你拉攏到他的團體去。”錢曉瑜自然而然地從王川的肩頭,抱過花貓:“他這種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渾身沾染了江湖上的不良習氣,自幼就喜歡拉幫結派,對付別人。”

    “你是陳秋道的朋友,他把你拉攏過去,一是能羞辱陳秋道,二是能從你手上,撈到陳秋道的不少信息。”摸著花貓的腦袋,錢曉瑜的分析幹淨利落:“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王川嘴角咧了咧。

    還以為是自己這輩子生了副不錯的皮囊,吸引了這娘皮的關注,看自己即將吃癟,才從而降美救英雄。

    看來人長的不美,就不要想得太美了。

    “貓今晚我就帶到藏劍峰了,明再讓它跟著上課。”錢曉瑜轉過頭,一雙明澈的眼眸緊盯著王川,似乎在等他答應。

    “不用問我的,它又不是我養的寵物。”王川拍了拍貓的腦袋:“隻要它願意,我也無權幹涉它的決定。”

    錢曉瑜看著貓,露出一臉從未有過的微笑。

    “你會答應的對嗎?”她的眼中閃爍著名為“期待”的情緒。

    貓看了看王川,又看了看錢曉瑜,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放心好了貓。”王川忽然開口:“這姑娘人不錯,你要是想去玩玩的話,就放心地去吧,我們明再見好了。”

    貓心下歎了口氣。

    這王川,最開始的時候還嫌棄人家一無是處,現在怎麽就舔起來了?

    它無奈地點零頭,看起來像是打了霜的蘿卜,全身窩了下去。

    認命了認命了。

    錢曉瑜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

    這是她第一次,發自內心地對著王川微笑。

    “謝謝你。”她輕輕吹了聲口哨,示意金雕飛入空中:“雖你這家夥行事孟浪了些,但看來也不是什麽壞人嘛。”

    “試劍大會還有約莫半個月開啟,過兩我教你一套武技,你試著練練,不定能有些成效。”她腳尖輕點,在一旁的樹梢上輕輕借力,躍上金雕脊背。

    王川恍一恍神,與她揮手告別。

    今是……白色啊。

    ……

    “嘖嘖嘖,王川啊王川,你這下完蛋了。”陳秋道坐在床上,穿著睡衣睡帽,一臉的慵懶:“得罪了王鍾這家夥,以後在道院裏恐怕生活難過啊。”

    “去去去,怎麽話呢!”王川有些惱羞成怒:“看你的樣子,很期待我答應他哦!”

    “那可不!”陳秋道坐起身來,一掌拍到床上:“你就應該假意答應他,然後幫我假傳消息,迷惑他的視聽,麻痹他的內心,分化他的注意!”

    “然後,在試劍大會那,你不用承受挑戰,我輕鬆把他解決,豈不美哉!”

    王川沒忍住咳嗽起來。

    “看你長的老實憨厚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他指著陳秋道的鼻子:“都做了那麽多手準備,還想著背後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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