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肖執,什麽都來不及去想了,他所能做的,就是拚命往前逃竄。

    肖執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哪怕知道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在顏池這種金丹後期修士的眼皮子底下,他逃跑的希望十分的渺茫。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會放棄掙紮,坐以待斃的。

    麵對橫空斬向他的巨劍,他擺動著自己的龍尾,仍在一點點努力的往前飛著。

    下一瞬,轟的一聲,肖執隻覺得似有一座大山從而降,轟砸在了他的身上。

    肖執隻覺得身體傳來一陣劇痛,就像是散了架一樣,他眼前一黑,腦袋一陣嗡鳴,意識如同夜風中那搖曳的燭火,差一點就失去了。

    數千丈外,拖著重傷之軀,正向著這邊飛行的石衝,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看到的是,顏池手中的碧光劍,膨脹之後,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蒼蠅拍一樣,以泰山壓頂之勢,狠狠拍在了肖執這隻可惡的蒼蠅身上。

    然後肖執這隻可惡的蒼蠅,瞬間就從離地接近千丈的高空,被深深拍進了地麵的土壤層中。

    轟隆一聲響,地麵都明顯顫動了一下,騰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雲。

    這就是金丹後期修士的恐怖,每一擊都有著移山倒海的恐怖威能。

    在目睹了這一幕之後,石衝隻覺得心中舒暢,比喝了千年的瓊漿玉露還要讓人覺得舒服。

    他是走體質路線,擅長防禦的金丹初期修士。

    他自問哪怕是全盛狀態下的他,硬抗顏池這一劍,即便能保住性命不死,估計也得身受重傷,隻怕傷得比現在還要嚴重。

    這肖執,隻是區區一個築基修士,哪怕掌握了極厲害的殺招,擁有了越階挑戰他的能力,可論防禦力,肯定是遠遠不如他的,這會兒,或許已經被拍成了一個肉餅,就連形狀都看不出來了吧?

    雖他一直都不喜這位叛國的顏池,可不得不,這位郡君的實力還是有的,在所有的金丹後期修士裏麵,實力絕對能夠排進前列。

    距離石衝數百丈遠的地方,那兩名跟過來的築基修士,這時候也停止了飛行,懸停在了半空中。

    “郡君這一劍,足以斬裂山河,這個肖執,應該是死了吧?”穿著一身火紅將軍鎧的築基武修開口道,他的臉上,難掩震撼之意。

    “應該是死了吧。”漂浮在不遠處,穿著一身青色道服的靈修回應了一句,他臉上的表情,則顯得有些複雜。

    他是玄明國的一位築基玩家。

    身為玩家的他,可是知道,在他所在的世界,眾生世界戰略部的參謀部與智囊團,可是為這個肖執傷透了腦筋,為此製定了一個又一個的計劃。

    有些計劃已經宣告失敗了,還有些計劃,則在實施途中。

    想不到,這個讓他所在世界的民眾恨之入骨,這個讓眾生世界戰略部的人頭疼不已的肖執,竟然會以這樣一種方式,死在了郡君顏池的手中。

    ‘到底,還是仗著實力,太過膨脹了啊,竟然膨脹得連郡城都敢闖了,有這個下場,倒也不奇怪。’這位玄明國的築基玩家搖了搖頭,在心裏麵感歎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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