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麻煩了嗎!
這要細細來,估計要個三五、八九個星期!
總之,萬大的罪過,隻能先怪叛徒洪太會作;
其次要怪就必須是公孫恭了。是他把管寧還活著的消息暴露給整個遼東的。但,公孫恭又沒被命令封口。
他隻不過是按照管寧的請求,幫管寧帶話給家、好友等等而已。
再了,誰也不知道這管寧還會不會回來。
就連唐大主都沒想過管寧的家會有什麽遭遇。管寧對於遼東襄平政權來,又不是必不可少…
可管寧和唐納德,一起聽完這名特工的敘訴後,卻實實在在的感覺到麻煩真的不!
雖然無從知曉,那叛徒與公孫康過什麽。
反正,早在公孫恭回到襄平不久後,公孫康便把管邈找去,許以財貨,並待為近身書吏。
然鵝,整個襄平站的特工沒人知道這管邈就是管寧的兒子。所以,對於管邈的消息,全部都來自對公孫康的關注,所附帶的。
所有意外和巧合,意味著,即便想要潛入縣城,再把人擄走…
也要先搞清楚,這管邈住哪吧?!
那為何要擄人呢?
可…
不擄人,還能怎麽辦呢?
一來,不可能讓管寧進縣城;二來,新晉的襄平公務員對公孫康的忠誠度還是蠻高的。
特工一旦與之見了麵,開口怎麽?
總不能:“娃呀,我們是替你爹來接你的!”
就算你了,人家也未必信。如若不信,再起了口舌之爭,也還好…萬一,這管邈腦殘大喊“助けて”、“有反格命特務”什麽的…
那就真嗬嗬了。
…
於是當晚,也就1日夜,唐納德統帥著59人的隊伍,便暫時駐紮在管寧府邸。而特工們集體渡河潛回襄平縣城。
是夜,整個襄平站就沒消停過。
最後在1日早上,總算是確認了管邈夜宿之所。
但,還是很麻煩。
因為好死不死,管邈每晚就住在郡守府中庭東廂。
中庭東側回廊外除了管邈,還住著其他新進的“革命積極分子”。別看這些人之中,不少人目不識丁,但,這幫人的嗓門卻都大得很!
而且經過與公孫恭的聯絡,襄平站特工發現這管邈的日常居然還是兩點一線…也就是,他白參與文書記錄,晚上,直接回房休息,其他的什麽地方他連去都不去。
甚至,他的三急都隻在內庭解決。
指望他自行走出郡守府,這個可能性很低。
而郡守府的內庭、中庭,每日早晚又格外的人多紛雜,守備也很嚴謹。起碼,想綁架什麽人出去,不那麽容易。
原本,按照唐納德的意思,是讓管寧先帶著老婆女兒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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