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漆一般的黑!

    司馬奮揚正在邊城察看軍情,突然,衛兵傳來消息:“將軍,大王已將伍奢一家斬首了,聽,連伍尚也沒了,隻有伍子胥一人逃離楚國了!”

    “啊!”聞言,司馬奮揚頓時發出來一聲長歎!

    他和伍奢同殿為臣,共效楚王,算來已二十餘來了:兩人一人主內,一人主外,都為楚王披肝瀝膽,沒想到,短短幾日,那伍奢就去了!莫非,這真是無人可以抗拒的命運?難道,楚國的大劫到了?

    他不覺想起來前一陣有個叫風緣的術士!

    那人,楚國將有大難,忠臣不保,賢士流落他國,隨後,楚國不保,幸有誌人仁人保全,楚國社稷方能渡過大難!

    莫非,大難來臨了?

    他正思付時,丫環翠兒前來報信了:“老爺,大公子夫人誕下麟兒了,大公子請老爺命名!是大公子夫人前夜夜夢七星,想來定是不殊之人,所以,公子不敢自專,請老爺賜名!”

    “唉,值此國難之際,我哪有心情理會這些?行了,夜夢七星?昨夜北風吹來,似乎有胡人之血,嗯,就叫風胡吧!”司馬奮揚毫不在意地。

    “諾!”那婢女趕緊去,卻是一臉開心,仿佛得了寶貝似的!

    於此,司馬風胡總算有了正式的名字,偏偏,家人們都喜歡拿他開心,直接叫他:風胡!

    那司馬奮揚也不生氣,笑風胡,很好啊,哈哈,我正有此意,這子也許真有能耐也不定!那,他就叫風胡好了!

    沒過多久,費無極的刀就落到了司馬奮揚的頭上,全家老,皆數滅亡!隻有風胡,因婢女翠兒照顧,竟逃過了大劫,遊蕩到晉楚邊界去了!

    二十年後,那風胡已長得麵如冠玉了,尤其那嘴唇,像抹了朱砂似的!有相士了,此來貴人之相,不可言也!於是,楚人爭相告之,都晉楚邊界的巴山有位貴人,喜好名劍,周遊下,行跡不可窺測!

    漸漸地,連楚平王都聽了風胡,笑了:“咱們楚國竟有如此高士,你們,這究竟是何寓意?”

    “大王,似乎這寓意我國國勢正隆啊!看來,這風胡定是上派來襄助大王的!”費無極自然阿諛奉承了,臉上的神情,任誰見了都要起雞皮疙瘩!

    楚平王卻信之不疑,隨後,就吩咐費無極時刻關注風胡的動向了!那費無極本是奸侫之臣,隨後就忘了平王之語,將風胡之事忘得一幹二淨了!

    隨後十年過去了,昔日的伍子胥已貴為吳國的相國了,而吳王闔閭又拜孫武為大將軍,其誅殺了慶忌之後,就統兵三萬伐楚了。

    楚人自然不以為然:三萬吳兵,這不肉包子嗎?

    所以,楚國上下,無論昭王,還是平民,都覺得吳人隻不過自取其辱而氣,根本沒當回事兒!哪知吳人一克三關,再戰漢水,隨之攻克柏舉,眼看就要直下郢都了!

    楚人這才醒悟過來,想要拚死一戰時,楚昭王竟溜之大吉了,不知去向!隨後,吳軍攻陷郢都,楚人喪國!

    如此,楚人之心,如在冰窟,楚人之誌,如在地獄!

    這日的巴山,與往常一樣,風和日麗,風胡打了柴火,就回家了!隨後,自升了火,烤了隻野兔,暫時充饑,入夜了,他就把玩手中的匕首了!看來看去,卻一無所獲,思過老家人所謂的‘異寶將現’,早已被他斥為“下笑柄”了!

    正當他在把玩匕首之時,突然,狂風大作,隨後,星星竟被遮掩起來,空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了!他正詫異時,那匕首卻又突然亮了,隨後,空也晴朗了!偏偏是初一,無月,隻有星星仍在不停閃爍,像故意在跟他開玩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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