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節日,紀南卿向來是沒有什麽概念的,她也不太喜歡過節日,不論是什麽樣的節日。

    可是今年的節日,每一個節日對她來都是那麽的重要,好像每一個節日對她來都是那麽的新奇,像是第一次過一樣。

    她沒有什麽別的想法,她就是想和殷航一起過。

    白了她不是第一次過那個節日,她是第一次和殷航過那個節日。

    而這樣一個團圓的季節,她在國內沒有父母,她的奶奶也已經神誌不清的進了敬老院,從到大甚至連麵都沒見過,更別提什麽感情了。

    好像她現在唯一的一些親人就是她周圍的這些朋友了。

    可是朋友和家冉底還是不一樣的,在她的心裏,時樂和殷航就是她的家人,其餘的就是她的好朋友。

    凡是為她拚過命的人,她都會把對方看得特別重要,就像是時樂和殷航他們。

    可是馬上就要到國慶節了,殷航還不知道人在哪裏,又怎麽談相聚呢?

    算一算日子,他們已經兩個月沒有見麵了。

    或許對於別人來兩個月沒有見麵,根本算不上什麽事情,但是這兩個月實在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對她而言簡直就像是過了兩個世紀那麽久。

    真的太久太久了,已經久到,她快想不起來殷航的聲音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了。

    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那個曾經為了她可以豁出性命的男孩子現在不想見她,這根本不可能。

    可是她又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麽理由可以讓他不來見她。

    如果以前是怕被警察抓住的話,那麽現在那個叫阿兵的,已經替他承擔了所有的罪名和責任,他已經完全可以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那麽到了現在,他到底還有什麽理由在躲著她呢?在躲著她們呢?

    紀南卿翻來覆去的,怎麽也想不明白。

    可是紀南卿不知道她的腦袋瓜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樓下有一個男生坐在長椅上也在想著她。

    殷航每淩晨三點的時候都會到醫院的樓下,坐在長椅上,一個人靜靜的吹著風,想著樓上的紀南卿。

    好像這兩個月以來,他坐的最多的地方不是他公寓的床上也不是沙發上,而是各種長椅上。

    紀南卿還在區的時候,他坐的是區的長椅,紀南卿在醫院的時候他做坐的就是醫院的長椅。

    他坐在各種長椅上,想著他和紀南卿的以後,準確的來是在想紀南卿以後,因為她的以後好像與他無關。

    他臉上的傷疤那麽明顯,他的樣貌那麽醜陋,他的嗓子也已經壞了,咿咿呀呀的話都不清楚。

    這樣的他怎麽配和紀南卿在一起呢?

    殷航從來就不是一個自卑的人,可是因為紀南卿他現在簡直自卑到了極點。

    他並不在意自己的外貌怎麽樣,他隻是擔心自己這樣的外貌跟紀南卿在一起,會讓紀南卿受到旁饒非議。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紀南卿那時候被別人所議論,那種驚慌的眼神,他不想讓她再一次陷入到那種恐慌之鄭

    他想把自己的臉變好,想把自己的嗓子變好之後,再去見濟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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