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航站在窗外,雙手拉著隔壁牆上的輸水管,帶著黑色口罩,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窗簾沒拉,已經有一絲陽光照在了病床上。

    

    借著那一絲陽光,殷航總算是再一次看清了床上的人,栗色的長發微卷,長長的睫毛撲閃下來,的嘴巴沒有血色,的腦袋縮在被子裏。

    

    殷航看了一眼吊瓶,還在掛著水,不知道是輸得什麽水,不知道她的手涼不涼。

    

    時樂趴在紀南卿的床邊睡著了,秦清和葉安擠在一邊的陪同床上。

    

    殷航咽了咽口水,窗戶沒有被打開,房間裏的空調打的是二十八度,應該不熱也不冷了吧。

    

    殷航摸了摸窗戶,他摸不到她的臉,最終殷航把自己的手蓋在玻璃上,輕輕吻了一下,就當是吻過紀南卿。

    

    “姑娘,你要快點好起來,以後要找一個比我還要愛你的人。”

    

    殷航完自己就紅了眼眶。

    

    他這一輩子估計不會流多少眼淚,這兩因為紀南卿估計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床上的人稍微動了一下,估計是要醒過來了,時樂也動了一下,殷航沒有片刻猶豫的,轉身就翻下了四樓,然後一層一層的爬下樓。

    

    他帶著東西一個人一步一步的往警察局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能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生在哭,哭的那麽傷心,肩膀一抖一抖的。

    

    他步履匆忙,他頭顱深埋在自己的頸間,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哭,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哭,又為什麽哭的那樣傷心。

    

    殷航到了警察廳的門口,又停住了腳步。

    

    要是紀南卿醒來發現自己進了監yu,她會怎麽樣呢?會不會特別傷心特別難過呢?

    

    他坐在一旁的大理石花壇邊,一個人無助的垂下腦袋,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東西給我吧,我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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