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媛給她們倆發完了消息之後,才帶著望遠鏡從秦清家對麵的陽台離開。

    從接到法院那張傳單的時候,何媛就已經慌了。

    隻不過她沒有把她的慌張表現出來,甚至她看起來比她母親還要鎮定。

    可這一切都是假象,她知道這張傳單傳下來,也就證明著她們的好日子已經是徹底的到頭了。

    不管她們請來的律師有多麽的厲害,現在證據確鑿,每一個證據都指使著她們的罪行,就像紀南卿在電話裏的那樣,邪惡永遠是打不過正義的。

    而她們就是邪惡的那一方。

    何媛安慰著紀梅爾,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可是自從昨晚上接了秦清和紀南卿的兩通電話之後,她整個人就再也鎮定不下來了。

    她們倆的每一句話,就像一把刀子一樣深深的紮在了她的心上。

    不是她們的話有多麽的惡毒,隻是她們的每一句話都是正確的,都是對的。

    她們的每一句話,每一種結果,都讓何媛想到了自己被告之後可能會麵對的laoyu生活。

    而她腦海中所浮現出的那一切的畫麵都是她不能接受的。

    她不可能接受那種暗無日,一輩子背上罪名的生活,可是這種生活她逃也逃不掉,隻能選擇無奈的接受。

    於是她的心裏極度niu曲,產生了一種報fu的心理。

    如果她今後的生活是暗無日的,那麽她一定要讓造成他她這種生活的那兩個人陪她一起過那暗無日的生活。

    何媛回到九州花園在樓頂吹著風,手裏夾著煙。

    吹了一陣風之後,她回到了自己的包廂,點了一份西餐優雅的吃完之後,回到了自己租來的車裏,等待著兩個饒到來。

    何媛花了很多錢,租了一輛保姆車。

    她在車裏噴滿了迷香,濃豔的香精氣味,讓人聞了想吐。

    何媛提前吃了解藥,坐在駕駛位上,哼著歌兒,穿著白裙子,腳翹在了方向盤上,靜靜的等著兩個人。

    下午四點四十的時候,何媛的手機收到了信息,是紀南卿發過來的。

    “你在哪?我已經到了。”

    何媛笑了笑:“徑直的走進來去,穿過那一片房區,往西接著走一百米,左側靠近草坪的地方有一輛黑色的保姆車,你上來吧。”

    紀南卿皺皺眉頭:“你在車上幹什麽?有什麽話我們不能下來?”

    “怎麽啊?你不想見秦清了?我當然要先開車帶你過去找她啊,等我們三個湊齊了才好話,人多熱鬧,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紀南卿蹙眉:“等著。不過紀南卿到沒有那麽傻,她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給殷航發了一條消息。

    “殷航,我現在在九州花園,要去見何媛,她她綁架了秦清,讓我自己過去,如果七點之前我沒回來,記得報警,車牌號等會兒我上了車會找機會發給你。”

    紀南卿發完消息之後,刪除了聊記錄。

    她按照何媛給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那輛黑色的保姆車。

    她的手捏緊了自己背包帶子,頓了頓,徑直的走向了那輛黑色保姆車。

    隔著大老遠,何媛就搖下了車窗,笑著對她招了招手,可是是打了一聲招呼,她就立刻又把車窗給搖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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