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時候,市裏歌唱比賽的海報已經貼的到處都是了。

    最熱的時候,道路兩旁樹上知聊叫聲都不那麽嘹亮了,它們一個個有氣無力的趴在樹上上句不接下句的叫喊著。

    真是讓人不明白,明明都那麽熱了,明明那麽,沒什麽力氣,還偏要叫喊。

    可能是因為它們也覺得那是它們作為這個夏的使者的使命。

    就像殷航覺得參加比賽,唱歌兒是他的使命一樣。

    “哎,啊舟,你算算還有幾我們比賽?”

    學校聲樂室裏殷航問季舟。

    “我看看啊......今是三號,三號......還有二十二,還早著呢。”季舟看了看日曆。

    “已經不早了,我們抓緊練練歌兒吧。”殷航。

    “校”

    季舟點點頭,他們四個人便又在聲樂室裏呆了幾個時才回去。

    “最近練歌兒累不累啊?”出門的時候殷航問他們三個。

    幾個人都搖搖頭。

    “談不上累,都是自己喜歡的東西,甘之如飴。”貝狄笑著。

    “走吧,打會兒球兒吧,就當是放鬆放鬆了,最近確實很忙,都沒時間怎麽放鬆了。”殷航。

    “行啊。”

    於是七月的第一,四個少年在已經空空蕩蕩的校園裏打了一晚上的籃球。

    他們的頭發被汗水浸濕,四個男孩兒光著膀子,滿頭大汗,彎下了腰,臉上浮現的卻是最真實的笑容。

    “南哥,那是不是殷航他們啊?”時樂問紀南卿。

    學校規定的放暑假的時間是七月一號,有些學生六月三十號晚上就已經離開了。

    雖然隻是隔了一夜,但是很多人都已經迫不及待的坐上了最早的一班車。

    到了七月一號,學校的人已經走了五分之四,這些學生普遍都是開學拖拖拉拉,放假回家劈裏啪啦一窩蜂似的全都湧向了校外。

    時樂的學校六月二十五就放假了,她想等紀南卿一起回家,然後她就已經在紀南卿宿舍住了五了。

    原本和時樂並排走的紀南卿,側過身往操場上看了一眼,她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紅毛,在夕陽下熠熠閃光。

    “嗯,好像就是。”紀南卿。

    “走啊,我們去找他。”時樂。

    “嗯。”

    紀南卿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了腳步。

    “怎麽不走了?”時樂問。

    “我們去超市買幾瓶水給他們吧。”紀南卿笑著。

    時樂看了一眼操場上彎著腰氣喘籲籲的四個人,點零頭。

    紀南卿在超市貨物架上掃了一圈,最後拿了四瓶百歲山。

    “樂樂,喝不喝水?”紀南卿又問身後的時樂。

    “不喝不喝,南哥,我剛吃完喝完,不渴,你別給我拿。”時樂拜拜手。

    紀南卿笑了笑,還是多裝了一瓶水。

    “你們倆還沒回去啊?”

    那個收銀員笑著問紀南卿。

    “哦......還沒呢,要再等兩。”紀南卿笑著。

    “這樣啊,但是過兩學校就要閉園啦,超市和食堂也就不會開了,你們要抓緊時間啊,兩個女孩兒別太晚啊。”

    那個收銀員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阿姨,一頭卷發,笑起來眼角的皺紋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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