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狄沒有再反駁,讓顧深上了車。

    兩個人匆匆忙忙的往醫院趕去。

    紀南卿神誌不清的躺在救護車的擔架上,不知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還是心理上的疼痛,她昏迷了一會兒之後又哭了起來,嘴裏喃喃的喊著殷航的名字。

    她猛然間睜開眼睛,拚命地抓著時樂手,長發都已經濕透了。

    “樂樂......”紀南卿輕聲喊。

    時樂緊緊抓著紀南卿的手:“嗯,在呢,在呢。”

    紀南卿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裙子上的口袋,時樂皺皺眉頭,不知道紀南卿想幹嘛。

    “卡......卡......”紀南卿喊道。

    時樂看了看紀南卿,紀南卿又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口袋。

    時樂一隻手抓著紀南卿,另一隻手去翻找紀南卿的口袋,翻出來一張銀行卡。

    時樂不明所以的看著紀南卿:“南哥,卡我拿著呢,放心,我給你收好,等你身體好了就還給你。”

    紀南卿搖了搖頭:“殷航......做手術需要錢......季舟他們萬一錢不夠,就拿去用。”

    時樂看了一眼紀南卿:“這裏麵多少錢?”

    紀南卿白皙的手指抓了抓時樂:“十五萬,不多,但是最起碼要先把他的命保住。”

    時樂一愣:“這是你準備去美國用的錢?”

    時樂下意識的想把錢收回紀南卿的口袋裏,她知道這些錢對紀南卿來有多麽的重要,她知道紀南卿為了這些掐被紀梅爾羞辱成了什麽樣子,她知道這裏麵的錢紀南卿向來是一分都不敢亂用。

    紀南卿攔住了時樂想要塞回去的手,對著她搖了搖頭。

    時樂無奈的歎了口氣:“南哥,這些你不能亂用的,你放心,殷航做手術的錢我們能湊夠,我卡裏這個月還有兩萬塊,季舟和曆戎還有貝狄他們肯定也多多少少有點錢,肯定夠的。”

    紀南卿依舊固執的搖頭:“拿著!我知道你們都有錢,但是他是為了救我才受贍,我了我是他的女朋友,那我以後就是他的家屬,我一定要救救他的。”

    時樂勸了半都沒用,紀南卿隻是哭著要救救殷航。

    最終時樂隻能拿著紀南卿的錢:“南哥,你放心,錢不夠就用你的錢。”

    紀南卿這才點點頭,放下心來。

    紀南卿知道她們大概都不缺那個錢,但是殷航現在是她的人,她就算是拚上全部,也要救活殷航。

    殷航的傷口一直在出血,季舟就拿著紗布一直給他捂著,他就眼看著殷航麵色蒼白,雙唇失去血色。

    那是季舟第一次感到害怕,殷航的紅發在他看來都那麽的可怕。

    他不停地在殷航耳邊喊著他的名字,不停地跟他話。

    可是曾經那個動不動讓他滾開,開他玩笑的殷航那晚上遲遲沒有醒來,一句話都沒有。

    車越往醫院開,季舟就越開始害怕,到最後自己的手都有點開始發抖了。

    他怕殷航醒不過來,因為到處都是鮮血,渾身是傷,刀子還插在傷口上,看著就讓人害怕。

    殷航的車開到了醫院,眾人忙著把殷航拖進了手術室,季舟站在手術室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求求你了,老,拜托,一定要讓殷航醒過來。”季舟喃喃自語。

    “誰是病人家屬?過來簽個字。”醫生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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