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卿把殷航拉到了廁所邊,開始訓斥:“你能不能不要鬧?我都了我很快就完了,我就出來了,我跟他什麽都沒有,你幹什麽呢?”

    殷航心裏很是不服:“那他摸你手幹嘛?你還不知道躲,你是不是成心想要給我氣死?”

    紀南卿頭疼的歎了口氣:“你能不能不要那麽心眼?我就跟人家握手怎麽了?那我們不是得握手言和嗎?”

    殷航聽了這話,簡直氣炸了:“我心眼?你還握手言和?行啊,去吧,你去吧,去握手言和吧,去!”

    紀南卿聽了殷航的話,已經不想再費勁給他解釋了,她笑笑:“好嘞,我這就去,你不許再進去了哦。”

    紀南卿完真的走了,殷航氣的差點翻白眼,紀南卿真的是從來不顧他的死活啊。

    “紀南卿!”殷航在後麵喊。

    紀南卿好像根本就聽不見一樣。

    後來紀南卿和經曆談話的那半個多時,殷航借著送水的名義,進去了七次。

    第八次的時候......

    “你們要西瓜汁嗎?”殷航推開門。

    剛一推開門就看見了,紀南卿倚在門框邊等著他。

    殷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哎呀,算準了時間呢,來,給你送西瓜汁呢。”

    殷航笑嘻嘻的準備去拿西瓜汁。

    紀南卿趁他轉身的時候,一腳把殷航踹了出去。

    “等老子五分鍾!”紀南卿衝著殷航的備用喊了一句,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殷航轉過臉看見關上的門,心都要碎了。

    被趕出來的殷航手裏拿著抹布,一邊擦著桌子,一邊盯著包廂房門,毫不誇張的,要不是因為生理極限,他連眼睛都不眨。

    “航哥,你好像一塊兒幽怨的望夫石,哦,不對,望婦石,哈哈哈哈哈哈。”季舟拿著鼓槌兒走過來嘲笑殷航。

    被殷航一抹布打了回去。

    “何止是望夫石,我他媽眼睛都要看瞎了,等的花兒都謝了,她還不出來!簡直是要給我氣死!好啊,你個紀南卿你看等你出來老子不收拾你?”殷航聲地。

    那五分鍾殷航過得尤其漫長,一分鍾好像怎麽都過不完。

    “那......以後見著我別躲了啊。”經曆對紀南卿。

    “好。”

    “沒事兒多出來玩兒啊。”

    “嗯。”

    “晚上好好考慮一下去不去美國,然後記得提前告訴我。”

    “校”

    “那......走吧,色也不早了,該回去了。”經曆。

    “嗯,走吧。”

    “婚紗別忘了拿啊。”經曆。

    “嗯,知道,我先送你。”紀南卿。

    兩個人便一前一後出了包廂,紀南卿順手將門鎖上了,一轉身便撞到了經曆的背。

    “呦,疼不疼?撞到了?”經曆著,轉身要摸摸紀南卿的頭。

    殷航趴在收銀台上看到這一幕,肺都要氣炸了,他敢保證,經曆敢摸紀南卿的頭,他手裏的計算器就會飛到經曆的頭上。

    “多大點事兒啊,有什麽疼的?”

    紀南卿笑著,著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經曆的手。

    殷航這才鬆了一口氣:“哎呀,到底是我們家卿卿啊,那腦瓜子可隻有我能碰。”

    季舟和曆戎他們看著殷航的模樣,簡直都要吐了,見過談戀愛油膩的,沒見過殷航那麽油膩的。

    “航哥,你好油膩,我都要吐了。”季舟對殷航。

    “閉嘴,憋著。”殷航將計算器甩到了季舟的懷裏,接著觀察衣冠禽獸經曆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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