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航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宿舍的那三個人已經上床休息了,畢竟打一次架也是很耗費體力的。

    第二他們醒過來的時候,都被坐在桌子前的人嚇了一跳。

    “操!你他媽誰啊?”季舟第一個跳下床。

    接著曆戎和貝狄也被驚醒了,兩人都翻身下床。

    “誰啊?這是?”貝狄問曆戎。

    “不知道。”曆戎揉揉腦袋,一臉懵逼。

    “哎,問你話呢?你他媽誰啊?認識你嗎就進來?航哥,航哥!起來!”

    季舟著就去喊床上的殷航。

    “別喊了,航哥在這坐著呢。”身邊的人。

    “殷……殷航?你是殷航?”季舟問。

    “嗯。”

    三個人揉了揉眼睛,湊近了看,果真是殷航。

    “臥槽!航哥你頭發呢?”

    “你劉海怎麽沒了?這也太……醜了吧,哈哈哈哈哈……”

    “不是,阿航你這才表白怎麽就剪頭發了?剪也不能這麽剪啊,這他媽拿斧子都砍的比這強啊。”

    三個人簡直要笑死了。

    殷航一臉陰鬱:“別笑了,我也不想的,昨晚上看還沒有這麽醜的。”

    殷航本來隻是想剪掉自己的劉海可是剪著剪著越看越覺得不錯,便把別的地方也給剃了。

    結果剃的參差不齊,長短不一,仿佛被狗舔了,劉海剪到了發際線下麵一點,好像那七零年代的貧苦人家。

    大概是昨晚上他剛洗完澡,也比較黑,他看的不是很清楚,甚至覺得自己剃的很好看。

    早上尿急,起床上了個廁所,本來以為可以繼續睡個好覺,直到他看了一眼鏡子,整個人瞬間清醒隨即陷入了無盡的惆悵,坐在板凳上開始思考人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對不起這東西忍不了。”季舟沒忍住。

    “阿航,你這剃的後麵頭皮都快出來了。”

    “主要是那劉海,真是他媽村姑中的戰鬥姑,哈哈哈哈哈。”

    三個人越看越想笑。

    “不是,航哥,你大半夜的剪什麽頭啊?”季舟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問。

    殷航沉默好半,緩緩開口:“南卿不喜歡,看起來不像個正經男人。”

    此話一出,全場轟動。

    “臥槽!你他媽十幾年的劉海就因為紀南卿一句話就給剃了?”季舟問。

    他們幾個都知道殷航這個人比較自戀比較臭美,沒事就喜歡倒騰他的劉海,耍帥的時候就梳個大背頭,裝奶狗的時候就把劉海放下來。

    那劉海簡直就跟殷航第二條生命一樣,雖然劉海短,但是洗發水,護發素,護發精油他是一樣不落的兩來一次。

    這會兒就因為紀南卿一句話,連夜給剃了。

    “那有什麽?隻要她喜歡,他讓我剃光頭我都願意,讓我出家當和森…當和尚不行,那樣我就不能娶她了。”殷航到後麵像是自言自語。

    “反正就是,隻要她開心,我做什麽都校”殷航。

    “啪啪啪……”

    季舟他們給殷航鼓起了掌,豎起了大拇指。

    “服!真服!可歌可泣,感人至深,祝你們早日為愛鼓掌!”季舟發表聽後福

    殷航擺擺手,讓他們停止他們浮誇的表演。

    “行了,別在這兒吹了,快點想辦法我這頭發怎麽辦啊?我一會兒還要去找檢討呢。”

    殷航又起身照了照鏡子,他無奈的閉上眼睛,真的是怎麽看怎麽惡心,怎麽看怎麽像是被狗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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