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卿見那人站了起來，便挺直了腰。
那女孩兒瞄了一眼殷航，忽然之間開始裝姿作態：“你到底為什麽看不起我。”
好像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殷航看都沒看她一眼，全程都在盯著紀南卿。
“不好意思啊，我隻是一個服務員，在幫你介紹我們的菜品，這是我一個服務員的自覺，不知道哪裏冒犯到你了，讓您發這麽大的火，實在是對不起。”紀南卿軟著聲音。
有些客人好像發現了這邊微妙的火藥味，開始往這邊看。
紀南卿指甲抓緊了手心，深呼一口氣。
“您要是實在不願意點餐，你可以坐在這聽我們的樂隊唱歌，我們不要你的錢，我實在是不知道哪裏惹到你了，對不起啊。”紀南卿著好像快要哭出來了。
眼眶紅紅的，臉色白白的。
綠cha嘛，誰不會裝？
“你......”那女孩兒抬起手。
“麻煩您別動手。”紀南卿紅著眼眶抬起頭。
有的顧客開始指責那個女孩兒的不是，那女孩兒看著周圍的人都砸議論自己有些慌了，手也放了下去，低著頭不敢抬頭。
“抱歉。”紀南卿甩下一句話，回到了自己的收銀台。
在台上唱歌的殷航唱歌唱了一半停了下來。
他走到那女孩兒的跟前：“抱歉啊，你們這頓我請，不要鬧了，好嗎？還有...以後對我們收銀員姐姐話客氣點，不許欺負她，知道嗎？”
那女孩兒有些發懵，木然的點零頭。
“好孩子。”殷航笑了笑。
“沒事兒啊，大家接著聽歌喝酒，剛剛這位姑娘心情不太好，跟服務員沒關係，都沒事兒啊。但是呢，我還是代服務員為剛剛的事道歉，對不起啊，今我為大家多唱兩首，給大家賠不是。”殷航又回到台子上，拿起話筒對著所有人。
“喔~”
“可以可以。”
台下的人興奮地鼓掌，並沒有人再去想剛剛的事情。
殷航看著大家被穩定下來的情緒，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縮在收銀台角落裏的紀南卿，咽了咽口水。
紀南卿回到收銀台那兒，那裏燈光比較暗，她緩了不少，還好剛剛人們沒有過度的議論她，而且她剛剛也撐住了，沒有過激的反應，也沒有走不動路。
她看著台上的殷航幫她收拾爛攤子，心裏總有種不出的感覺。
那個剛剛被眾人指責的女孩子坐在座位上依舊低著頭，不敢和周圍的人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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