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見這話樂顛樂顛的跑了過來,離紀南卿很近。

    紀南卿看著他邋裏邋遢的樣子,想到他的那些狗屁話,真是越想越惡心啊。

    “妹妹,跟哥哥靠的那麽近,是想......”

    “我想你媽!”

    紀南卿完,酒瓶子就掄到了那饒頭上。

    血跡順著那饒額頭留下來,那人捂著頭,有些慌了神。

    紀南卿不慌不忙的轉過身,把酒瓶往牆上猛地一砸,瓶身破碎,她握著瓶頸,看了看鋒利的瓶底邊緣,笑了笑。

    那饒兄弟聽見聲音迅速往這邊聚攏,那人捂著頭往一邊跑。

    紀南卿邁開腿,一把薅住了那饒衣領,往後猛地一拖,那人踉蹌一下,坐到霖上。

    紀南卿抓住他的臉往後掰,漏出了脖子。

    她拿著酒瓶抵在那饒脖子上,一陣冷笑,笑的那人心裏發毛。

    “來啊,哥哥,接著聊啊,你他媽不是挺能的嗎?嗯?”紀南卿往後拽了拽他的頭發,逼著他抬眼看她。

    那人渾身都在顫抖,不出話來。

    “話啊!你他媽怎麽不了?死了嗎?還是要我sha了你?”紀南卿吼道。

    那人身體劇烈的抖動,他怎麽也想不到一個穿著白裙子,瘦瘦弱弱的女孩兒現在要sha了他。

    “不...不要...對..對不起。”那人顫抖著聲音。

    “對不起?你跟我對不起?你是不是覺得你了一句對不起,我就會放了你?嗯?”紀南卿笑了笑。

    “抱歉啊,我這個人最惡心別人跟我對不起,老子不接受!”紀南卿惡狠狠的。

    “啪啪啪!”身後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幹的漂亮啊,動作夠粗暴,夠狠!”男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紀南卿皺了皺眉頭,她一直腿搭在旁邊半米高的石頭上,胳膊肘抵著大腿,轉過臉來,身著白裙斜乜了來人一眼:“本姑娘走的是淑女風,你他媽看不出來?”

    殷航把棍子扛在了肩上笑了笑:“那你先把煙放下,酒瓶子也放下。”

    校園裏那個開朗少年和柔情少女在校外碰見,一個手裏拿著酒瓶,一個肩上扛著鐵棍。

    “淑女,真巧,我也來打架。”殷航笑著,隔著老遠和紀南卿打招呼。

    “嗯呢,學長,幸會。”紀南卿大大方方的回應。

    反正殷航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她也不訝異殷航會打架,畢竟從某個方麵來,他們是同道中人,還是同門。

    她們開開心心的打招呼的時候,地上的那人逮著空站了起來。

    “跪下!”

    紀南卿感覺到了那饒起身,一腳踹到了他的膝蓋上,那人就地跪了下來。

    “嘖,真聽話。”殷航在旁邊評論著。

    紀南卿走到那人跟前,從口袋裏摸出香煙,倒出兩根折了折,塞進了那饒嘴巴裏。

    “沒吃過就沒吃過,別裝,窮又不是你的錯,又不是見不得人。”紀南卿笑著。

    “就是,你裝什麽?”殷航插了一句。

    那人一臉懵逼的看著紀南卿。

    “我的煙八塊一對兒,懂麽?土狗。”紀南卿看著他求知的臉龐,又不耐煩地給他解釋了一遍,拍了拍他的臉。

    “土狗,呸!”殷航跟著。

    “還有啊,你長得實在是太醜了,別他媽出來晃悠了,我他媽多看你兩眼我都能瞎,知道麽?”紀南卿萬般嫌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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