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卿回到沙發旁邊,蹲了好一會兒也沒睡著。

    “怎麽不睡覺?”殷航走到紀南卿身邊問,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人家嘴巴看。

    曆戎看不下去殷航那種賤不搜搜,騷氣的樣子,轉身去了臥室準備把季舟扛起來。

    “喝完水,順順氣兒。”紀南卿別過臉去,沒有看殷航。

    他的目光太過熾熱,太過直白,紀南卿有些不自在了。

    “哦,順氣兒,那你順吧,我看著。”殷航身子往後一仰,單手撐著腦袋笑著。

    他剛剛看到紀南卿的嘴巴就想笑,一想到那麽軟軟的嘴巴,被自己嚐過了,就覺得很開心很滿足,好像怎麽看都看不夠了。

    “你有病吧?”紀南卿把頭埋在腿上,聲地。

    “嗯,有病。”殷航不要臉的。

    是的,是病了,病撩有四五年了,病狀呢就是每都想親別饒嘴巴,每腦子裏都有個女生在那兒跑啊跑的,停不下來,他都被這個病折磨死了。

    愛而不得簡直太難熬了。

    “蹬鼻子上臉?”紀南卿有些惱怒。

    “不敢上你,但是吧...我給蹬給上,整個身子,悉聽尊便。”殷航陰笑著。

    他不喜歡跟女孩子開黃腔,他覺得吧,跟女孩兒開黃腔這件事怪低級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麽的,他看著紀南卿那張臉,那些騷話不過腦子就來了。

    “滾!”紀南卿罵了一句。

    “南卿,南卿,帶時樂去臥室去。”曆戎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肩膀上扛著季舟。

    “我們沒事兒,你幹嘛折騰他啊?他剛睡下沒多會兒。”紀南卿嘴上這麽,手還是很自覺的去晃了晃時樂。

    殷航收回了笑臉,看了季舟一眼,有些鬱悶。

    “他男孩子皮糙肉厚的,睡地上都行,你快帶她進去吧。”曆戎。

    “那行吧...樂樂...樂樂...走,回房間去。”紀南卿晃了晃時樂。

    “季舟...季舟...醒醒,去沙發上睡去。”曆戎晃了晃季舟。

    時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眼就看見了發帶綁的亂七八糟,頭發跟個雞窩一樣的季舟。

    季舟紅著臉,一嘴酒氣,對時樂招了招手:“來,我們接著喝,你看我今不把你幹趴下。”

    時樂頭也暈乎乎,一聽這話就來了鬥誌:“來來來,媽的,我喝到你服氣,今我非得給你弄哭。”

    “輕點兒,你輕點兒......我他媽...疼!別薅頭發!”

    時樂完就上前去抓季舟的發帶,季舟抱著頭哀嚎。

    “時樂!”

    “季舟!”

    紀南卿和曆戎對視一眼歎了口氣。

    貝狄也被這麽大的動靜驚醒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兩個人拉開了。

    “撒開,你看我給不給他弄哭就完了。”時樂對著紀南卿吼。

    “得得得,知道你能耐,他哭著呢,我們先回去啊,先回去。”紀南卿連哄帶騙的把時樂推回了臥室,關上了門。

    季舟暈頭轉向的被曆戎甩到了沙發上,胳膊搭在了殷航腿上,殷航好像很嫌棄的一把給甩開了。

    “嘶~”季舟悶哼一聲。

    大概到了淩晨五六點,一行人才逐個睡去。

    這一覺就睡到鄰二中午。

    “完了完了,十二點了,南哥!”

    時樂一覺醒來,瞄了一眼手機,大喊起來。

    紀南卿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坐了起來,看了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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