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幹嘛?”崔昊想跑,被紀南卿反手按住。
紀南卿掐住了崔昊的脖子,讓他不要動。
“嘖,崔昊啊,你怎麽就這麽憔悴了呢?那晚上,你可是那麽有精神呢,我好心疼你啊。”紀南卿。
“對不起......”崔昊。
“噓,不要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因為......禮尚往來嘛,我懂,你也懂。”紀南卿笑了笑。
“什麽?什麽禮尚往來,我隻是到這裏轉一轉而已,我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我們之間沒什麽好的了。”崔昊呼吸急促,隻想趕快離開。
“啊?要走啦?你會忘了我嗎?”
“我會盡力的,我現在要回家了,你放開我。”崔昊催促著。
“不行哦,我不能讓你忘了我,你要永遠記住我,永遠。”紀南卿伸出手,在他臉上拍了拍。
“紀南卿......”
“南哥,冉了。”時樂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崔昊瞳孔猛然一縮,他看見了明晃晃的刀刃,看見了兩個穿著黑衣服的壯漢。
“右手食指。”紀南卿甩下一句話就帶著時樂離開了。
那傍晚,巷子傳來了淒慘的嚎叫,那傍晚,曾經那個拿手機羞辱別饒男孩兒,永遠的失去了他的右手食指。
“時樂,你那時候我們剁了他一根手指,是不是太狠了?”紀南卿問時樂。
“那時候他失去的是食指,你失去的是一顆心啊,你知道那時候的你有多嚇人嗎?”時樂歎了口氣。
“是嗎?”紀南卿笑了笑。
“你本來就不怎麽愛話,崔昊來了那麽一出,你的心封的更死了,喝酒抽煙泡網吧,有時候我跟你話,你都不理我,我那時候都快嚇死了,我他媽以為你就要那麽去了呢。”
時樂的時候,滿眼淚花。
“傻樣兒?怎麽會呢?我那時候就是想一個人靜靜而已。”
“你的多輕巧啊,可我嚇死了啊,我多怕那個死命護著我的南哥不要我了,我多怕我不怕地不怕的南哥不見了啊,嚇死我了。”
時樂哭著,滿心委屈。
“好啦,對不起嘛,我們時樂,你南哥永遠都不會被打到的。”紀南卿安慰時樂。
“哎,算了,都過去了,都挺過來了,不提了,喝酒吧,以後我們好好地。”時樂舉起了酒瓶。
“喝!”
時樂和紀南卿碰了碰酒杯。
“南哥,今年過年去我家嗎?”時樂喝到最後問。
紀南卿放下酒瓶,搖了搖頭:“不去了,我自己過挺好的,不去打擾你們了。”
“什麽打不打擾的?我爸媽都讓我帶你回家過年呢,你一個人有什麽好過的?”時樂。
“樂樂,我真的不去,我看見叔叔阿姨......會難過的,替我謝謝叔叔阿姨,好不好?”紀南卿把手搭在時樂的手上。
“哎......好吧,缺什麽跟我,我給你送過來。”
“嗯,知道。”
她們喝完最後一瓶酒,已經十一點多了。
“先去洗洗睡吧,我來收拾這些。”紀南卿起身去撿地上的空瓶子。
“嗯。”時樂紅著臉起身了。
“等會兒出來,把粥喝了吧,我去熱一下。”紀南卿又把粥放進了微波爐。
“嗯。”時樂盤上了頭發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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