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意思是,學長,你一定是很渴吧。”紀南卿紅著臉解釋了一番。

    “我可能是水牛吧。”殷航笑了笑。

    “對了,學妹,有皮筋嗎?”殷航甩了甩頭發問。

    “嗯。”

    紀南卿也不管他想幹嘛,很快的把手腕上的皮筋摘了下來給殷航。

    她感覺到有人已經往她身上看了,尤其是冉染的目光都快噴火了。

    她知道自己得趕快走,要不那些人能把她吃了。

    “幫我紮個劉海行嗎?我手髒,不想碰我頭發。”殷航彎下了腰,把頭伸到了紀南卿麵前。

    紀南卿皺著眉頭看著殷航,殷航頭發上有汗,手上打籃球打的髒死了,一手灰,可是他的劉海已經濕了,打球的時候會阻礙視線。

    “讓你兄弟給你紮。”紀南卿往後退了一步。

    “你以為他們的手比我幹淨?”殷航笑了笑。

    “那你要是不願意,我自己來。”罷,殷航就抬起髒手準備給自己紮頭發。

    殷航在賭,他賭紀南卿也有潔癖,要不然高中那會兒她不會翻個牆都得撕數學書墊著,畢竟他有潔癖,他翻牆的時候都用衛生紙墊著。

    “停!”紀南卿皺著眉頭,伸手抓住了殷航的手腕。

    他賭贏了,她真的有潔癖,讓她看著殷航的黑手去摸頭發,她全身都在發麻,一陣陣的惡心。

    殷航看著紀南卿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笑了笑,滿心歡喜,女孩子的手真軟。

    紀南卿發現了自己抓著殷航的手,趕快又鬆開來。

    她拿起皮筋,撩起殷航的頭發,給他胡亂紮了一個揪揪在頭上。

    殷航再抬起頭,漏出了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梁上還有汗珠,有兩搓劉海,分別垂在太陽穴那裏,五官更加立體。

    他邪邪一笑,兩個酒窩就深深地漏了出來,紀南卿看著麵前的男孩子,不自覺地紅了耳尖。

    “臥槽,那女的誰啊?”

    “女朋友?”

    “不會吧,殷航什麽時候談的戀愛?”

    “殷航不是一直跟冉染......”

    “長得還挺好看的呢。”

    “哎...她是不是那次女生宿舍殷航幫她拖地的啊?”

    “不過怎麽看起來感覺有點凶啊?”

    終於人群的目光在紀南卿給殷航紮頭發的那一刻全部聚集在了紀南卿身上,她們的議論在紀南卿看來就是轟炸機。

    紀南卿緊緊地攥緊拳頭,呆呆地立在原地,手僵持的垂在兩側,像是在接受人們的審判,她想要快點逃離,偏偏雙腳不聽使喚,她的心開始砰砰跳。

    她早就想到了籃球場上人很多,可是她覺得自己也隻是送水,大家不會關心她的,不會議論她的,可現在她成了人群的焦點,成了人們議論的對象。

    好像那年她站在樓道裏,被一群人圍著:“你這個綠茶biao,快點去死吧。”

    好像那年她走在巷子裏被一群人圍觀:“她可真惡心,去酒吧,不知道勾引誰呢。”

    好像那年她閉著眼睛,被人家拍照:“看看這個傻逼,還真以為有人喜歡她呢。”

    每當這種時候,她就大腦空白,人站在那裏跟傻了一樣,有時樂在的時候,都是時樂拉著她離開,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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