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時候,紀南卿早早地就起了床。
“乖乖,去哪兒呢?”祖綰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看見起了個大早的紀南卿問。
“見個朋友,晚上不回來了,宿管那邊記得幫我打個掩護。”紀南卿完就提起包準備離開了。
祖綰斜著眼睛看著紀南卿,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紀南卿歎了口氣無奈的解釋道:“女的,乖乖。”
“哦。”祖綰收起了笑容,打了個哈欠,回床上去了。
紀南卿穿著灰色運動褲,白色T恤,斜挎著背包,包裏裝了睡衣和洗麵奶之類的東西。
她把長發紮成了馬尾,栗色的長發微卷著,大大的眼睛配著白皙的皮膚,紅紅的嘴唇笑的很燦爛。
她站的筆直等著為她而來的姑娘,遠遠地看起來是那麽的歲月靜好。
這一幕碰巧被吃完早飯的殷航看見了。
“嘖,一模一樣。”殷航提著飯,喃喃自語道。
“嗡......”殷航手機振動,他把早飯都挪到了左手,右手接電話,眼睛卻還盯在紀南卿的身上。
“放!”
“航哥,你回來了嗎?戎戎都要餓死了。”季舟的聲音傳來。
“放什麽屁呢。”緊接著就是曆戎的聲音。
“臥槽,戎爹,你這內褲洗沒洗啊?我這頭剛吹好。”
“沒。”
“我......”
接下來的話,殷航已經不想聽了,啪的一下掛羚話。
殷航又看了紀南卿一眼,提著早飯先回去了。
紀南卿無聊的用腳尖畫著圓圈,不停地翻動著手機,怕時樂給她發消息,自己沒看見。
“南哥!”
終於,隔著一條馬路,紀南卿聽見了時樂的聲音。
“這兒呢。”紀南卿對時樂招手。
時樂穿著牛仔超短褲,上身穿著黑色針織碎花吊帶,棕色大波浪像瀑布一樣披在肩後,兩條大長腿白花花的向她走來。
紀南卿皺了皺眉頭,才一個多月不見,時樂就走這個風格了?
“南哥,我想死你了。”時樂穿過馬路,給紀南卿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忍住你躁動的心,老子隻愛男的,別想勾引我。”紀南卿嘴上那麽,可還是緊緊地抱住了時樂。
“嘁,吧,去哪兒?”時樂把頭發往後甩了甩。
“這頭發真他媽難受,跟個掃把一樣。南哥,借我根皮筋。”
時樂左手抓住頭發,右手等著借紀南卿的皮筋。
紀南卿從手腕上摘下了個黑色皮筋遞給時樂。
以前時樂就總喜歡把頭發散下來,看起來更優雅,可總是忍不過兩時就要紮起來,嫌頭發刺撓。
可她又總是不帶皮筋,於是紀南卿總會在手腕上多帶一根皮筋,就是怕時樂忘記。
“帶你吃飯去。”紀南卿笑著。
“走著!”
紀南卿總覺得這話有點熟悉。
紀南卿和時樂差不多高,兩人都是168左右,身材也都差不多,又留著同樣的長發,從背後看兩個人就像是親姐妹,隻不過風格不同罷了。
來來往往很多人都往她們這邊看,那些饒眼光讓紀南卿覺得很不自在,很不舒服,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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