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卿掀開紅色的幕布,空蕩蕩的後台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四五個人。
一個吉他手,一個敲架子鼓的,一個貝斯手,還有一個主唱。
紀南卿斜靠在後台的門框上看著眼前的四個人。
憑借她修音多年的經驗她能聽出來,那個主唱的音色不錯,最起碼修音的時候不用花費很長時間。
那幾個人看起來長的都挺不錯的,嗯......除了那個把頭發吹了起碼三厘米高的鼓手。
那個主唱看起來好像挺熟悉的,不過猛地一下紀南卿想不起來是誰了,她輕輕的擰了擰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
“就老去吧,孤獨別醒來,你渴望的離開,隻是無處停擺……”
聲音低沉,很適合唱民謠類的歌曲,有些喪卻很動人。
一曲歌罷,直到那個主唱過來跟她打招呼,紀南卿才緩過神來。
“啪……”
那男生對著紀南卿打了個響指,笑嘻嘻的看著紀南卿,兩個深深地酒窩看起來溫溫柔柔的,還有點...壞。
“學妹?”
紀南卿站直了身體,上下打量了男生一番,忽然想起來這眼前的男孩子。
“殷航?”紀南卿脫口而出。
“不,學長啊。”隨即她又改了口。
“原來你知道我名字啊。”殷航笑了笑。
“上次你走的時候,你朋友叫了你的名字,喏,那個。”紀南卿指了指正起身往他們這邊走來的男孩子。
“季總?”殷航問。
“應該是吧。”
“我什麽呢?”那男孩對殷航挑了挑下巴問。
“美女你好,我是季舟,你可以叫我季總,要是不嫌棄的話,你還可以叫我老公。”季舟嬉皮笑臉的向紀南卿伸出手。
“紀南卿。”紀南卿出了自己的名字,卻並沒有和他握手。
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就是單純的覺得季舟腦子有病。
“我們要參加迎新晚會,在這裏排練。”殷航指了指身後解釋。
“那是貝斯手貝狄,吉他手曆戎。”殷航側過身指了指身後的兩個人。
那個叫貝狄的一頭金色波浪短發,紮了一個辮子,額前還有幾縷碎發,還帶著金絲圓框眼鏡,一股子異域貴族氣。
皮膚白皙,彈貝斯的手指骨骼分明,看起來就很養眼,但是總有一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氣質。
那個叫曆戎的剃著平頭,麵部骨骼立體,濃眉丹鳳眼,是個內雙,鼻梁也很英朗,耳骨上帶著兩個黑色耳跡
跟貝狄的氣質完全不一樣,那個叫曆戎的一看就是個硬漢子,估計話少高冷,不怎麽擅長與人交談。
他們幾個個子都很高,除了那個叫季舟的,應該隻有175左右。
貝狄笑著對紀南卿招了招手,曆戎隻是點零頭,紀南卿笑了笑,也是點零頭就準備離開了。
他們唱歌訓練是他們的事情,她的任務是要搬好那些板凳,既然他們是來訓練的,她也不好什麽。
“要走?”殷航放下吉他問。
“嗯。”紀南卿答。
“你來這兒幹嘛?”殷航問。
“學生會人手不夠,我來搬板凳。”紀南卿解釋道。
“你們幾個人?”殷航又問。
“四個。”紀南卿。
“嗬~”殷航冷笑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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