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狂是萬般的不舍,可被趙大雷當著眾多的人追著要拉菲喝,他麵子實在抹不開,隻好擠出微笑道:“行,那就再上二十瓶拉菲吧!”

    說完,他轉身朝經理叮囑了幾句,吩咐他去取酒。

    經理準備出門。

    趙大雷特意扯著嗓子喊了一句:“記住,一定要八幾年的拉菲喲!”

    葉狂聽了都想打人了,可當著眾人的麵,隻能繼續偽裝。

    酒,很快就上來了。

    經理將拉菲往桌上一放,趙大雷便搶先一步,拿起開瓶器,像是不要錢似的,挨個兒開了瓶。

    聽著那“啵啵啵”的開瓶聲,葉狂的心一陣陣痛。

    他咬了咬牙,特意往趙大雷的身旁湊近了一些冷笑問道:“接下來的酒,就算咱倆對半開,也有十瓶了。加上先前的量,這已經遠遠超過國家一級陪酒員的水平了,趙大雷你確定能喝得了這麽多?”

    “當能能喝。不過,得有伴才行。酒逢知己飲嘛!”趙大雷拿起一瓶酒便笑著喊了一句:“來,兄弟,咱們接著助興,接著喝。”

    說完,對著瓶口咕咚咕咚,痛快地喝了起來。

    葉狂心裏早就在罵娘,可嘴上卻仍舊保持著紳士般的笑容,拿起一瓶酒喊了聲:“來,接著喝。”

    也咕咚咕咚地痛快喝了起來。

    兩人你一瓶,我一瓶,展開了拉鋸戰。

    葉狂以為再喝個兩三瓶,趙大雷鐵定要倒下。

    然而每人又喝了五瓶拉菲,趙大雷依舊屁事沒有,甚至連一趟廁所都沒去。

    除了一身的紅酒味兒,絲毫看不出他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

    反觀葉狂則是喝到尿脹,廁所去了四五回了。

    雖然,他有解酒藥護體,可隨著酒量的增加,他開始感覺肝區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已經超出了解酒藥的藥性了。

    再這麽喝下去,隻怕是要喝到他胃吐血,肝發顫了。

    “兄弟怎麽了?這酒你還能喝嗎?”趙大雷故意裝作一副很是關心的樣子笑道:“我看你臉都發黑了,要是不能喝的話,就別硬撐了。大不了,輸給我一百萬塊錢就是了。你反正也不差這點小錢錢。”

    這話聽得葉狂想打人。

    他咬了咬牙,心有不甘地瞪著趙大雷道:“趙大雷你是不是用了什麽藥啊?為何你喝了十幾瓶酒了,卻連一次廁所都沒上?”

    “沒辦法!誰讓我的腎好呢!”趙大雷用手摸了一下兩邊的腰子,笑著朝葉狂道:“葉少,以後少玩點女人吧!這玩意太傷身體了。”

    “你……”葉狂氣得咬牙切齒。

    “來,再喝一瓶,喝了不夠,再來十瓶拉菲。”趙大雷拿起兩瓶酒,一瓶往嘴裏灌,另外一瓶則朝葉狂遞去。

    “你還能喝?”葉狂用手捧了一下腹部,擺了擺手道:“我不喝了,你要喝,你喝吧!”

    “好!我們葉少已經宣布認輸了。”趙大雷笑著做了一個OK的手勢,旋即朝葉狂伸出右手道:“葉少,一百萬拿來。打開你的皮箱,給我黃金。”

    “啊……你……”葉狂張了張嘴想拒絕。

    “葉少你不會是舍不得了吧?”趙大雷微笑著拿出手機在葉狂麵前晃了晃道:“我可是錄了音的,希望你不要耍賴哦!”

    “誰說要耍賴了?”葉狂咬了咬牙,朝身旁的保鏢打了個手勢:“打開皮箱,給他五根金條。”

    “是!”保鏢應了一聲,當即打開皮箱,隻見皮箱內鋪了滿滿一箱金光閃閃的黃金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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