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竟然有收藏女人私物的愛好。趙大雷我嚴重鄙視你。”顏歡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隨你怎麽想,總之,我要拿著它去尋找幕後施陰法的惡道人。”趙大雷咬了咬牙,將紅布頭裝進了腰間的百寶袋中。

    “哼!某人有特殊僻好,直接承認就好了。還弄得神秘兮兮的樣子。有意思嘛!”顏歡鄙視地朝趙大雷翻了一個大白眼。

    “顏村長你誤會趙總了。”一旁的陳阿毛接腔道:“剛才,那塊紅布頭,貌似上邊寫了一個女人的八字信息。而且還畫了符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八成是有人用這玩意來害人。”

    “故意害人倒不像,但極有可能是某位有錢的女人得了什麽怪病,找懂巫術的人在上邊畫了符咒,將病符信息寄在了女人的貼身物上,將之掛在有人路過的大樹上,隻要有人從樹底下經過,便會將貼身物上的病氣帶走。運氣不好的人會因此而得病。”趙大雷長歎一聲:“這真是造孽啊!”

    “奇怪,那為什麽這紅布頭會出現在黃皮子的頭頂上?”陳阿毛好奇地問道。

    “碰巧被黃皮子撞見了。這畜牲最喜歡這種陰物。所以拿起來就戴頭上了。”趙大雷答道。

    聞言,顏歡有些不服氣地懟道:“為什麽女人的內內是陰物呢?趙大雷你這是歧視女性,煩請你話說清楚一點!”

    “我並沒有歧視女性,是你想多了!”趙大雷微笑著解釋道:“因為女人屬陰,而貼身的衣物,更是陰中之陰。所以在民間的一些術法當中,這叫做陰物,可以用來破法也能用來施法。”

    “好吧!我就當你沒有歧視。但你的這種推論卻經不起推敲。”顏歡冷然失笑道:“我就納悶了,掛個女人的陰物就能把病氣帶走?”

    “這是一種象意療法。和祝由術,催眠術之類的有些類似。在過去的鄉下有些人生病了,會將患者的頭發或指甲包用錢包住,然後丟在路邊。如果有人將錢撿了,就相當於將病氣也帶走了,患

    者的病情會漸漸好轉,但另外一個撿錢的人,則會走一段時間的黴運。”趙大雷微笑著答道。

    “這個我倒是聽過。也見過!”顏歡表示認同地點了點頭道:“小時候,奶奶告訴我,路邊撿到的錢,要拿來買吃的給小夥伴們一起分享。說是這樣做了,就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趙大雷會心一笑道:“這就是取了‘破財消災’的象意。如果撿錢的人,將所得的錢用來買東西給大家分享,那麽黴運也就平攤了,災也就不再是災了。正所謂破財消災,財都讓大家消耗了,自然也就不存在災了。或許這也是某種能量轉移的一種手段,化險為夷大概就是這麽個理吧!”

    顏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這樣也能蒙混過關!沒想到啊!”趙大雷用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心中暗自竊喜。

    他所講的這些,其實也是隨口說說罷了。究竟是不是這樣,鬼才知道。隻要美女村長別再拿他愛收藏女人私物當事說就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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