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人們聽到“渣男”二字的時候,一個個跟著在岸上起哄,大罵張鬆是渣男。

    直到張鬆爬上了岸,仍舊有不少妹子,見到張鬆就莫名其妙地罵上一句“渣男”。

    張鬆像隻鬥敗的公雞,慌慌張張地爬上了岸。

    孔小溪則氣呼呼地往家中跑去,一路哭得傷心欲絕。

    張鬆本想去追孔小溪,結果抬眼朝前一看,隻見自己的父親張大鼓剛好開著車子,從馬路邊路過。

    “爸,爸,你去哪兒!”張鬆大聲喊了一句。

    張大鼓立馬踩下刹車,打開車窗玻璃一看,十米開外站著一個滿身汙泥的人,仔細一看卻是自己兒子。

    “鬆兒,你咋成這樣了?”張大鼓連忙跑下車,大聲問道:“誰把你弄成這樣的?告訴我,老子去削他。”

    “爸,我是被萬秋刀的人扔溝裏去了。”張鬆哭喪著臉答道。

    “啥?你得罪誰不好,你特麽的跑去得罪萬秋刀,你不想活了。”張大鼓一聽是萬秋刀嚇得腿都有些軟了,哪還敢替兒子出頭啊!

    他失望地朝自己兒子瞪了一眼:“上車吧!瞧你都成啥樣了。”

    “爸,你不替我報仇了?”張鬆心有不甘地問道。

    “你個蠢貨,萬秋刀可是身價數億的大老板,整個萬穀縣敢和他掰手腕的又有幾個?你老爸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張大鼓氣急敗壞地罵道。

    “可是,我得罪的那個人不是萬秋刀。是一個叫趙大雷的小子。萬秋刀隻是他的朋友,他見我和趙大雷打賭輸了,順帶替他把我收拾了一頓而已。現在萬秋刀已經走了。你帶人去把那小子的醫館封了吧!那小子連醫師資格證都沒有。”張鬆有些得意地抹了一下臉上的汙泥笑道。

    “好!走,咱們現在就去收拾那小子,告訴我,那家夥的醫館在哪兒,邱局長正在車上呢!我現在就帶人去封他的館。”張大鼓嘴角掠過得意之色。

    他接到孔小溪的電話,立馬就到衛生局去接人了。這會兒就是專門來封趙大雷醫館的。隻不過剛才聽到萬秋刀的名字,他嚇倒罷了。

    “爸,就在那兒,過了那條街的對麵就是。你跟我來。”張鬆轉身便怒氣衝衝的朝前走去。

    張大鼓再次回到了車上,得意地朝坐在後排的一位中年男子道:“邱副局,走,我帶你去封一家醫館去。那家夥非法行醫,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

    說完,啟動車子,跟在了張鬆的後邊。

    張鬆見自己老爸帶衛生局的副局長來了,仿佛拿了上方寶劍一般,兩腿走路都感覺有風了。

    “趙大雷你特麽的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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