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你冷靜一點,你現在在醫院裏。”
“滾開!你們這群混蛋放開我,我的女兒正在危險之中,她需要我去救她~!”
“你的女兒現在很好,她很安全,你要冷靜下來。”
病人不理黑人警察的解釋,邱石被打之後學乖了,盡量站得離病床遠了一些。
“N,你騙人,你跟他們是一夥的,我要殺了你們~!”
邱石見男子越來越鬧騰,就對維多利亞道。
“給他注射安定針劑讓他冷靜下來。”
維多利亞點點頭,隨後在警察們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對這個病人進行了注射,幾分鍾後男子渾身僵硬的肌肉慢慢鬆弛了下來。
“……我怎麽了?我這是在哪兒?”
窩糙!打人不認賬了是吧?
“布蘭克先生,你現在正在醫院裏。”
邱石的鼻子上還塞著帶血的紙團,鼻孔裏的血漬還沒有凝固。
“爸爸,我在這裏。”
女孩可憐兮兮的走到布蘭克的身邊,布蘭克看到自己的女兒後神情才算真正放鬆了下來,他溫柔的撫摸著女兒的腦袋臉上露出了微笑。
“爸爸,你剛才打人了。”
“打人?我嗎?”
布蘭克轉頭看向模樣奇怪的邱石後才恍然大悟。
“醫生,是我幹的?”
“你女兒你整做噩夢,我大概成了你夢裏的反派BSS了。”
邱石幽默的了一句笑話,布蘭克也裂嘴笑了一下,而那個叫艾拉的女孩臉上始終沒有笑容。一旁的維多利亞坐在病床邊上正在給布蘭克腦袋上的傷口清創,可能因為他平靜了下來傷口已經沒怎麽流血了。
“我這是怎麽受的傷?”
“你女兒你大喊著她的名字然後從樓上跳了下去,你有夢遊症嗎?”
邱石一邊著感覺鼻子裏的血差不多硬了,就把兩個紙團拔出來扔進了垃圾桶裏。
“我以前當過兵所以經常會夢到戰場上的事,之前也去過醫院看醫生他們是我的壓力太大了,我還去看過心理醫生他給我開了一些放鬆心情的藥。”
“那些藥對你有效果嗎?”
邱石問道。
“有效果,吃了藥後我就沒有做噩夢了,最近工作的壓力很大,所以開始犯老毛病了。”
“但我隻要一吃藥就不會犯病,昨,昨我好像忘記吃藥了,我也想不起來了。”
布蘭克轉頭拉著女兒的手柔聲道。
“對不起親愛的,我一定嚇到你了吧?抱歉,爸爸不是有意的。”
“沒關係的爸爸,我隻是很擔心你。”
看著父女兩和好如初邱石跟維多利亞打了聲招呼就走出來檢查室,他還需要去其他急診病房查看病人的情況。
……
“邱,之前那個男孩的母親在找你,你過去看一下吧。”
剛從一間病房裏走出來的邱石遇見了正在找他的勞倫。
“你的是哪個母親?”
“就是今上午發燒的那個男孩,他的母親他的體溫還是沒有降下來。”
“做過核酸檢測沒有?”
“他們今才來做的檢查,核酸檢測至少需要半個月以後才能拿到結果。”
“瞧我這腦袋。”
邱石揉了一下額頭,最近美國的疫情爆發非常嚴重,做核酸檢測的人越來越多但醫院條件有限,所以檢查出來的結果越來越慢,這都有歸功於電視機裏那個滿足跑火車“n prble(沒問題)”的家夥。
“他們現在在哪兒?還是在那個病床嗎?”
“不,他們當時已經辦了出院,現在正導醫台那邊,那位母親指名要找你。”
“好的,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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