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玉聽著有些匪夷所思,疑道:“安然,你家的水蜜桃會長胡子?衛然這個胡子的造型有點野啊,誒?這胡子是黏上去的吧,是不是他要去接一部古代的劇了?”

    季安然:“胡子?什麽胡子?”

    喬玉玉:“這麽長的胡子,你看不見啊?”

    季安然:“不,你錯了,他臉上的那不是胡子,那是玫瑰花的刺。”

    喬玉玉:“……”

    季安然:“嚶嚶嚶,衛然就是我的心,就是我的肝,就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追星女孩絕不認輸,絕、不、認、輸!”

    喬玉玉:“……”

    杜明宇和林青柚在她們前麵站了已經有一會兒了,隻是兩個人聽見她倆聊得熱火朝,再一看季安然這個堪稱為癲狂的狀態,覺得自己現在貿貿然的出口打斷她們確實不太好,於是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相當默契的都閉上了嘴巴。

    最終還是喬玉玉首先從這個追星的狂熱狀態中脫離出來,留意到了頭頂上罩下來的那片陰影,她合上了雜誌畫報,慢半拍的抬起了頭來,對上了杜明宇狗兒一樣的晶亮眼神。

    ……明明?”喬玉玉往左邊又轉了轉頭,對上了另一雙圓而漆黑的眼睛,“林同學?”

    季安然隨著她的聲音後知後覺的也抬起了頭來,咦了一聲,:“你們倆什麽時候過來的,怎麽也沒出個聲?”

    杜明宇張了張嘴,還是默默地把湧到舌尖的那一句“剛才看你的那個癲狂的狀態,我怕我出聲之時就是我原地去世之日”給咽了回去。

    季安然把雜誌畫報往桌洞裏麵一收,扭著身子從旁邊的座位上撈了兩把椅子過來,往他們倆麵前一放,:“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要啊?”

    “是啊。”杜明宇一邊應著,一邊把椅子往這邊一推,遞給了他柚子妹妹一把之後,自己才在過道裏坐了下去。

    “明明,看你們倆的這架勢,我怎麽有點心慌啊?”季安然看看杜明宇,又看看林青柚,在心裏琢磨了一下他們倆等下會什麽事。

    杜明宇是個話癆,屬於給他一艘船,他不用靠漿,自己就能浪著蕩起來前行的那種,所以平日裏往前排這邊跑的也勤,經常和她們嘮起嗑來,一嘮就是一整個課間。

    但林青柚不一樣,平時安安靜靜的沒個聲音,即便是下了課,活動範圍也僅限於她自己座位的附近,話的對象一般也就是景行和杜明宇許長浩這幾個人。

    今,這兩個人卻一起來了前排,估計是有正經事要。

    果然,杜明宇沒讓她失望,也沒鋪墊一下,直接開門見山的就問她:“安然,玉玉,你們倆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們一起參加一個智慧活動?”

    季安然乍一聽這個“智慧活動”中的愣了一下,她沒立刻開口答應,而是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確定自己耳朵裏聽到的確實是一句“和我們一起參加一個智慧活動”之後,才一臉納悶的抬了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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