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遇見你的第一刻起,我就喜歡上了你。”
“既然你喜歡我,你為什麽要跟她結婚?”
電視裏的主角在演著這一幕離別戲,嚴意看不下去了,走人了。
嚴意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了上一世發生的種種事情,夢裏的她,傷心,孤獨,絕望,到最後的死亡。
“不!”嚴意驚呼的坐起身,背後出了層薄汗,她的枕頭濕了,臉上流著淚,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無聲的哭泣。
她卷縮在被子裏,聲的哽咽。
她跟墨時年,真的有好結局嗎?她現在做的事,真的是正確的嗎?她到底該不該這樣?
“姐姐?你在裏麵嗎?”
嚴意的眼睛猛地睜大,她再三確認自己聽到的不是幻覺,嚴如兒!她怎麽在這裏?
嚴意起身去浴室裏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裏憔悴的麵龐,眼裏帶著的血絲,沒有血色的嘴唇,她自嘲般的笑了。
她推開門,看見嚴如兒和一個陌生的男生聊著。
“你怎麽在這裏?”她走近他們問。
“我們也是來這裏旅遊的,沒想到剛才碰見下樓買早餐的墨時年,才知道你們也來了這裏,好巧啊姐姐。”嚴如兒莞爾一笑,娉婷嫋娜。
巧嗎?嚴意嗤笑一聲,掩蓋不住的憔悴,“能請你們出去嗎?我現在想一個人待一會。”
“不行,我答應要在這裏等墨的,他去給我買早餐去了。”嚴如兒得意的笑了,看著她。
嚴意推開玄關的門,她離開還不行嗎!她多一秒都不想見到她。
她剛上了一部電梯,另一個電梯就下來一個人。
墨時年拎著早餐走出電梯,看見房門開著,以為是嚴意在等著他,他就快步走回去,進了房門才看見站在裏麵的兩個人,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
“你們怎麽在這裏?”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敲了敲嚴意的房門,許久沒人應。
他推開了嚴意的房門,沒見裏麵的人,浴室也沒有,她的東西還在,人沒有走。
“她去哪裏了?”墨時年問站在客廳裏的嚴如兒。
“不知道,我們進來的時候房門就在開著,沒看見她。”嚴如兒看著桌子上的早餐,“我能吃嗎?墨。”
墨時年沒有回答她就跑出了大門,如果沒看錯的話,剛才進電梯的那個身影就是她,他真傻,以為嚴意會在家裏等著他。
日光熹微,薄霧濕涼。
還沒有完全亮起,隻是泛著魚肚白。
嚴意光著腳丫走進了冰冷的海水裏,目光注視著與大海的相接處,那裏是黎明的曙光升起的地方充滿光明的地方。
嚴意還記得嚴念的時候最喜歡粘她,一到晚跟著她,就像個尾巴一樣。
“姐姐!”女孩甜甜的聲音傳進了坐在樹底下看書的女生耳朵裏。
“明我就也可以上學了,我終於也可以跟姐姐一起上學了。”女孩坐在她身旁,捧著臉,眼睛笑成一條線。
樹葉沙沙響,陽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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